就好像他還才十幾歲那樣。
“阿璨?你也不安慰安慰你老爸,哎,孩子大了就是沒有小時候可愛。”
溫璨只覺得反胃。
酸水漫過食管,他面無表情地壓住想吐的沖動,說出來的話就像冰塊一樣凍人:“是嗎?你怕沒辦法跳舞?那豈不是正好體會體會我的心情?”
他發出一聲冷笑:“你應該慶幸,至少你的手沒斷,腿也沒斷,不至于需要坐輪椅。”
溫榮猝不及防的沉默了,視線掃過他的輪椅。
男人的背影被窗外逐漸加深的夕陽光勾勒,看起來格外孤冷,還有幾分寥落。
溫榮于是訕訕的道:“爸爸不過是摔了一跤想找你安慰安慰,倒惹得你生氣了――我跟你道歉。”
包扎結束了,溫榮又重新靠上沙發,長出一口氣后說:“阿璨,你說,爸爸是不是很沒用?”
“……”
溫璨余光一挪,在紗簾間的玻璃上隱約看到那個人的輪廓。
雖然語氣輕松,但他的身體卻是緊繃的。
他漠然的打量那道影子,出口語氣冷冷的帶著脾氣:“就因為你在樓梯上摔了一跤?”
“那倒不至于,只是……有關公司的事,還有各方面。”溫榮看起來并不想具體說下去,含糊道,“反正,就那些事吧。”
“你是挺沒用的。”
“……”溫榮猛地坐了起來,一雙眼死死盯住溫璨的背影,寒冷而羞惱的兇光從他眼底滲出來,語氣卻相反的冷靜,甚至還笑了一聲,“哦?阿璨也這么覺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