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悟!”
溫榮又一掌拍在桌上,俯身逼視著他,怒不可遏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你還想不想合作了?!”
“合同都簽了,我當然也不會反悔。”
“既然如此為什么要讓人拍照還傳播得到處都是?!”
“手機是別人的手也是別人的,我還能去砸了他們的手機看了他們的手不成?”
“你少在這里花巧語!如果有心幫忙多的是手段和辦法!”
“誒,這就對了――”秦悟放下手機,就著這個仰躺在沙發上的姿勢看他,眼神和表情都帶著笑,卻給人完全相反的陰森冷意:“想要我幫忙,你得求我啊,這是求的態度嗎?”
“秦悟!我們是合作關系!”
“合作合作,你想出這種爛得要死的餿點子的時候,想過要跟我這個合作人商量嗎?”
秦悟把玩著手機,盯著他笑了下:“在我的地盤,我贊助的拍賣會上,搞你自己的小動作,搞黃了我要投資的大項目――我沒在拍賣會當場把你的頭按在地上舔地板就已經算我前所未有的好脾氣了。”
他說著話,人也撐起來,慢慢站起了身。
溫榮也很高,兩人站起來時長度相當。
可年輕男人的挺拔卻是最近一直熬夜泡會所的中年男人比不上的。
何況秦悟本就是個“王座”上被拱著長大的人。
被他逼近,溫榮不由自主就往后退了一步。
可鞋底還沒落地,他就被一股更加劇烈的憤怒席卷了,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你!!!”
才剛發出一個字,他就毫無預兆地倒摔出去,往后飛了兩三米才倒地,狼狽地按住腹部劇烈咳嗽起來。
是秦悟。
秦悟一腳踹飛了他。
從未遭受過這樣的人身攻擊的溫榮跪在地上,一邊拼命咳嗽一邊不可置信地仰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