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
接下來是涂晚。
然后許泱,魏知與……原本圍在葉空身邊陪她聊天的四人組全都被請走了。
年輕人這邊,只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站著。
那邊同樣突兀的溫璨身邊,則還有個秦箏在側頭不斷跟他說話。
神態溫柔,笑容美麗。
還有其他對葉空頗有好感或者有好奇心的玉洲二代們,本想上前邀一邀她,可同樣很快被南港的人請走了。
這些天他們在長輩的命令下,每天招待著客人們到處玩耍參觀,多少混了個臉熟,這會兒人家主動邀請,便沒有一個人能拒絕。
于是很快,葉空身邊連一個人都沒有了。
很快注意到這一點的涂晚眉頭微皺,正要松開眼前舞伴的手,卻突然對上葉空的視線。
少女端著酒杯,只是閑閑掃來一眼,漫不經心,含點笑意,對上她視線的時候還頓了頓,似乎在說‘玩你自己的’。
讀出了她的拒絕幫助,涂晚只好繼續跳舞。
頭頂和地面上都是閃爍如星河的燈光。
舞池里旋轉的裙擺,擦肩的絲巾,還有在一張張養尊處優的細滑面龐上反射不停的光澤――
那樣的熱鬧,于是襯得葉空獨自一人的身影越發孤獨。
隔著人影旋轉的舞池,溫璨把這一切都收入眼中,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皺。
“心疼了?”
秦箏的聲音從旁邊響起,帶著幾分玩味和好奇:“你明明喜歡她,可我聽說分手是你提的――為什么?”
“……”
“我聽說,是因為她不在乎你,她和別的男人搞曖昧,絲毫不顧忌你的感受,所以你生氣了,這才提出分手。”秦箏悠悠的說,“但你想到了嗎?她會立刻答應下來,毫無挽留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