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底下大多都是看熱鬧的,但女人卻并不覺得這就是真相――比起葉空為這個演員和溫璨分手,她倒更相信葉空純粹是因為太無情了,懶得哄吃醋的男朋友,才隨心所欲的分了手。
可,在這之后她居然還愿意見給她帶來麻煩的人……
腦海里正思索著,她的手卻已經撥了個電話出去:“查一查那個叫樂悅的男演員,他的家庭背景以及最近的所有動向……包括銀行卡,全都調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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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如何美化,樂悅最大限度也只能說到一個小時。
畢竟他和葉空的相處的確是太貧瘠了。
而一個小時后葉空也依舊沒有下樓,他皺了皺眉,也不打算再繼續留下去。
和宋知序禮貌告別后,他起身要走,卻被宋知序突然的一句話留住了腳步。
“你也是溫家派來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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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葉空戴著耳機,一刻不停地描著圖,嘴角卻突然輕輕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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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悅瞳孔猛地一縮,片刻后他轉頭,露出茫然的神情:“什么溫家派來的人?”
宋知序握著那杯只喝了一口的美式,嘴角彎了一下,轉頭看他,眼神和表情都很冷很傲慢:“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你出現在葉空面前的時間,剛好和我收到‘邀請’的時間重合――而之后你的每一次行動,也都幾乎跟我重合。”
她放開杯子,站起身來,慢慢走向樂悅,眼底含著惡意的笑:“你不知道吧?溫家不止是雇了人去勾引葉空,還雇了人去勾引溫璨――而那個人,就是我。”
樂悅:……
他呼吸都停住了,再開口時卻依舊很平靜:“我說了,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但我聽懂了,你勾引過溫璨?”
他皺著眉,表情譴責:“葉空知道這件事嗎?”
宋知序一臉諷刺地鼓了鼓掌:“不愧是演員,演技還真不錯。”
“如果你真的干過這種事,而在你的臆想中我也是你的同類――”樂悅盯著她,淡淡道,“那我真的想不通,你有什么資格諷刺你臆想中的那個我?”
“很簡單,因為我沒拿錢。”她嘴角噙著笑,“我會答應下來,是因為我真的以為葉空配不上池老師的孩子,所以為了報恩,我愿意免費把溫璨從配不上他的女人手里奪走――溫家人拿了兩百萬求我,而我撕掉了支票。”
“你呢?”她湊近樂悅,輕聲問:“樂先生,你也撕掉了他們的支票嗎?”
樂悅一語不發,身體微微僵硬地直立著。
宋知序站直了身體,不屑的問他:“現在,你還覺得我沒資格諷刺你‘我臆想中的那個你’嗎?”
“……”樂悅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宋小姐,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沒有收過錢,也沒有見過你口中的溫家人――就算把這些話拿到葉空面前,我也是一樣的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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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過去了。
距離溫家的生日宴會只剩下最后一天,整個玉洲卻好像都已經提前轟動起來。
本就車水馬龍的繁華街頭多了許多光鮮亮麗的豪車,那些市民們頗為眼熟的二代們,載著臉生的來自南港的天之驕子,在整座城市的大街小巷里風馳電掣。
同時本地新聞也在聚焦這場代表著玉洲和南港商業聯合的盛宴。
本就是不夜城的玉洲市中心這幾天越來越熱鬧,甚至有人半夜在街頭撿到了從跑車里灑出來的大把大把的鈔票。
――堪稱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