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無論如何沒告訴你我的行蹤是我不對,下次不會了。”
“哈?你的行蹤和我有什么關系?”
……
一個人走得慢吞吞,另一個人就更是跟得慢吞吞。
少女的帆布鞋踩過的上一級階梯,必定會在三秒后被另一只男生的球鞋踩過。
淡淡的日光透過沒有玻璃的水泥窗戶投進來,照亮角落里殘破的蜘蛛網,也在地面投下木材和廢棄家具的陰影。
兩人拾級而上的影子因此在階梯上一下長一下短,一會兒牽手一會兒又松開。
直至抵達第五層,葉空在防盜門前停步轉身,慣性邁上階梯的溫璨一個沒剎住――
葉空眨了眨眼,額頭貼著男人的口罩,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喉結,遲疑了兩秒才問:“你干嘛?”
溫璨一步后退,站到了階梯下面。
葉空還有話要說,眼前的門卻先開了。
孫院長站在門內,打著哈欠看她:“你來了?”
眼神一轉看到另一個人,哈欠就這樣斷在半路:“這位是?”
“我朋友。”
葉空淡淡的說著,跨進門內:“小草呢?”
孫院長對男人點了點頭,轉頭跟著她走了進去。
望著面前這扇敞開的門,溫璨最終還是跟了上去,關上了房門。
?
簡單的三室一廳。
小草就睡在葉空以前住的那間臥室。
女孩兒躺在上面睡得正沉,手里還抱著一個大玩偶。
葉空看得鼻子一皺:“口水都流我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