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門口的路燈下,風都仿佛突然停止了流動。
人的呼吸聲也變得清晰。
然而沒有人變得緊張。
葉空別開視線一副懶得說話的樣子,溫璨則是淡淡一笑:“是嗎?”
他注視著秦見白問:“你確定?”
“……”
秦見白看著他的眼睛,無聲半晌,最后也笑了起來。
“我……大概是看錯了。”
他這樣說道。
溫璨卻倏忽收起了笑容,面無表情道:“年紀輕輕眼神就這么不好,秦少爺或許應該盡早去眼科檢查。”
“……我會的。”
秦見白自知理虧似的捏了下耳垂,跟兩人道了別,轉身朝自己車上走去。
葉空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幾秒,也轉身跟在溫璨后面上車了。
?
砰的一聲――
車門被關緊。
秦見白重重靠上椅背,同時把耳朵里的監聽器取出來,狠狠砸在前面的椅背上又任其掉落。
他靠在座位里久久不語,氣壓低得如同烏云壓頂。
一只手從他旁邊的座位伸出來,撿起了地上那枚監聽器,動作悠閑地把玩著。
然后是一道含笑的,如金石撞玉的聲音:“怎么?不高興了?”
“……”秦見白深吸一口氣,才睜開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欺負一個殘疾人到底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