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連同方思婉都震驚無比的眼神里,她詭異的微笑起來:“有什么,會比那個親自將你換走,又親自把你送到花盒孤兒院的人,更能證明你的來歷,和經歷呢?”
“你忘了,她還來找過你不是嗎?就是那個你口中,得了艾滋病的臟女人――”
“請吧――”
女人死盯著葉空,卻向著人群偏頭,嘴角高高翹起,每一個音節都壓著興奮的顫抖:“雖然很臟,作為葉寶珠的親媽,作為憑一己之力把堂堂葉家耍得團團轉的人,你是有資格出現在這里的,不是嗎?潘女士。”
“艾滋病”三個字如沸水落入油鍋,讓不少人恐懼的驚呼四散,最終讓開了一條準確的道路。
而當看到那個面黃肌瘦,形如骷髏的女人邁著蹣跚的步子,漸漸走過來的時候。
葉寶珠腦子里那根緊張繃緊的弦終于徹底斷裂。
世界崩塌般的墜落感中,她終于發出了一聲自己都聽不見的,恐懼而撕心裂肺的尖叫――
人群不由自主捂住耳朵。
而雨后濕潤的風將這聲可怕的尖叫遠遠擴散開去。
建筑后的葉家父女停止了對話。
遠處把玩著白玉棋子的男人停住了腳步,朝熱鬧之處來了。
方思婉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可她終究還是葉家的主母,說話時語氣還能勉強保持著鎮靜。
“杜小姐,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如果誰都能空口編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