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溫璨嗤笑出聲,接著發出一連串的大笑。
葉空坐在他懷里,臉頰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胸膛的劇烈震動。
女人也被嚇到了,下意識露出了委屈而羞惱的神情:“大少爺這是什么意思?您是在拿我做消遣……”
“你知道我和她的訂婚日期是什么時間嗎?”溫璨笑夠了,在冷淡的余韻里道,“是我媽媽的忌日。”
最后一個字落下,他臉上華光璀璨的笑容如水汽般蒸發不見,剩下滲人的森冷:“你算什么東西?”
他一字一句,聲音自齒間輕淡逸散出來:“你的兒子們又是哪來的雜種?也敢讓我的未婚妻在我媽的忌日對他們道歉?”
在女人震驚的神情里,溫璨瞳孔幽深如淵,鄙夷又厭憎的俯視著她:“你也不怕,折了你本就短命的兒子的壽?”
“啊!”
和任何一個聽到孩子被侮辱的母親一樣,女人母獸般失控地撲了過來:“不許你詛咒我兒子?!”
方才溫榮讓保鏢按住葉空沒人敢動,可現在這位旁支的夫人要對溫璨動手,保鏢們卻立像上了發條般動起來,溫榮喊了兩聲“住手”都沒人聽。
直到女人被扭著手按在地面。
任由那個叫溫瑯的小男孩撲上來對著保鏢亂抓亂咬,他們也絲毫不敢松手。
溫榮站在一旁,不再說話,臉色卻已經鐵青。
直到此時,葉空才終于從溫璨懷里扒拉出來一個腦袋。
她按著男人的肩膀,與他深淵般漆黑的眼睛對視一眼。
翻涌的黑色情緒無聲沉淀下去,男人移開了視線,松開了手。
葉空這才慢慢從他腿上站起來,轉身看向正用吃人眼神盯著溫璨的女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