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可能把店白送給你們啊。”曲霧笑瞇瞇的。
一直在角落里擺弄手機沒有說話的杜流深,此時才略略抬眼瞧了她一下。
“你是這店的老板?”他問。
“是我。”
“門口那人是誰?”
“……我朋友。”曲霧臉上笑意更微妙了。
“巧了。”少年頭也不抬道,“剛好我認識她,我們是一個圈子的,不如你讓她來說幾句好話,那這件事就算了,否則……”
他漫不經心道:“玉山大的租金不便宜,你這店剛開起來,應該不想立馬倒閉吧?”
“……”女人的黑色口罩后面,溢出一聲悶悶的笑,“您想怎么讓我的店倒閉?”
杜流深動作一頓。
曲霧卻已經高高揚聲:“各位顧客,剛開業就讓你們聽到這么糟心的事兒真是抱歉了,今天全場的單由我請客。”
“如有對我們店里的衛生條件抱有懷疑的,歡迎隨時去我們員工工作的地方檢查,以及,誰若是也如這些同學一樣,在咖啡里喝到了奇怪的東西,只要通過監視器檢查的確是我們的問題,那么我們店一定會全權負責,無論是要去醫院做全身檢查,還是精神賠償,我們都不會逃避責任。”
“請大家相信我,既然會把店開在大學里,我就絕不敢對安全方面有任何懈怠。”
女人誠懇響亮的聲音傳到每個人耳朵里,那些不安的大學生們很快就倒戈了。
“全場免單啊?那我趕緊叫我室友也來。”
“其實他們的咖啡真的做得挺好的,感覺豆子很貴。”
“我也沒喝出啥東西啊,而且那群人看著就和老板不對付的樣子?”
“他們不是綠履的嗎?高中生跑來玉山干嘛?”
“老板還說可以去工作間檢查誒?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參觀一下?”
……
討論聲傳到這邊,好幾個人都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