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沒看到。”
“我倒是看見了。”一個穿得花里胡哨的少年握著酒杯,漫不經心地說,“她好像去泡溫泉了。”
“……”
“……”
片刻的安靜后,興奮而不懷好意的起哄聲炸響。
“你怎么知道?”
“你偷看她泡溫泉?”
“你一直在注意葉空的動向?為什么?周頌你不會被她絆了一下就迷上了吧?”
“難道你真是受虐狂?!”
……
少年面紅耳赤地兇猛拍桌:“閉嘴!你們把我當猥瑣男嗎?!我只是在一樓看見她往那個方向走了!”
……
打鬧之后,幾個人再回頭看,葉亭初早就不在那里了。
“不過話說回來,”方才還在炸毛的周頌,這會兒又冷靜下來,在包圍之中若有所思的道,“你們覺不覺得,葉空和傳聞中的有點不一樣啊。”
“哪里不一樣了?我倒是覺得她比傳聞中的還要瘋。”
“不,不是那個意思,”周頌摸了摸下巴,“我只是突然覺得,她不像是那種會因為嫉妒而發狂的人,相反,她瘋得還挺有美感、挺高級的。”
“……”
“……”
有人抬手來摸他的額頭:“你發燒了吧?”
“她那滑雪杖敲的不是你的腿而是你的頭嗎?”
葉亭初撩起簾子,踩著拖鞋,踏入溫泉場內的青石地面。
這邊連通了滑雪場,室內隱隱泛著股冷氣。
為了做出漂亮的景觀,溫泉池外還圍著大片覆雪的樹叢,一眼望去就像置身于初冬的深山里。
在這種季節錯亂的感覺里,葉亭初走過青石路,來到了被夕陽涂成橘紅的檐廊下。
天邊的余暉還未散盡,樹梢上掛著的雪都泛著隱隱的橘色,她朝溫泉水中望去,試探的喊了一聲葉空。
水池冒著熱氣,粼粼波光都在熱氣中時隱時現。
一眼望去她并沒有立刻看到人。
“難道沒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