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一聽就樂了：“好人？門口保安大爺還拾金不昧呢，這理由不成立啊”

好人卡，張揚又不是被發過一次兩次了，這話只能信個一次倆次。

姚瑤沒說話，只是把頭端在膝蓋上，過了良久才回開口：‘其實是昨晚蝴蝶姐，還有水鬼跟我說的’

‘她們說精神小妹的最終下場只有三種，一種是最好的，找個喜歡自己的，家里有錢的結婚嫁人，不過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更多的是當人家二奶，小三，給人家生個一兒半女，母憑子貴獲得點錢，或者房子’

“第二種是去當舞蹈老師或者音樂老師，因為精神小妹身上有紋身，進不了工廠，只能做酒吧ktv這些見不得光的產業，等攢夠了錢，回去開個自己的小店，或者找個土木工程的老哥嫁了”

“第三種是最慘的，因為長相或者各種原因，只能去足療店，或者去賣了”

姚瑤的話并沒有引起張揚的震驚。

精神小妹很多都是家庭條件不好，父母離婚，從小跟著爺爺奶奶的留守兒童。

沒有人托舉的她們想要在社會生存，只能走那些歪門邪道。

他好奇的是姚瑤為什么突然變成這樣。

姚瑤低著頭沉默片刻后，繼續開口：‘昨晚被抓進去后，大家都打電話交罰款，我也打給了我爸，可他沒接’

“我又打給了我爺爺，奶奶依舊沒接，估計是睡著了”

“李威只知道告訴我說沒事，一點實際的忙都沒有，我才意識到叔你是唯一能幫我的”

“好在我賭對了“

氣氛微微有些壓抑，姚瑤低著頭沒說話，情緒的盡頭不是大吵大鬧的發泄，而是震耳欲聾的沉默。

哪有什么賭對了，賭錯了一說，無可奈何，迫不得已賭的那一刻就已經輸了。

張揚遞了根煙給姚瑤，姚瑤點燃后抽了一口，然后又遞給了張揚，自己重新點了一根，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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