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二樓,屋內壓抑的氣息消散,楊驚鴻輕輕呼出一口氣,轉身下了樓梯。
谷歌看在眼里,心里莫名憤恨,暗罵了一句‘不知好歹的東西。
趙雨亭暴跳如雷,直接掀了包房里的桌子,駱長明和陳斌長舒了口氣,相視一笑繼續剝花生。
不過這些吳朝陽都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天門市場,五點五十五分,所有貨物全部到位。
什么叫否極泰來,什么叫峰回路轉,什么叫柳暗花明,什么叫絕處逢生,吳朝陽切身體會到這幾個成語的靈魂含義。
“大師兄。”吳朝陽眼里閃著淚花,他不是沒想過找神武拳館幫忙,但他之前的行為猶如背叛師門,實在是拉不下臉,也害怕被拒絕。
陳夢俠拍了拍吳朝陽肩膀,“你怎么不早說。”
“我..我...。”吳朝陽‘我’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陳夢俠嘆了口氣,說道:“小師弟,我從沒有怪過你。”
屈河也說道:“我也沒怪過你。”
陳夢俠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都沒怪過你。”
“教練呢?”吳朝陽緊張問道。“他知道你們過來嗎?”
“教練被你氣得住了一個星期醫院,不過他也只是怪自己時運不濟,并不是怪你。”
“教練住院了,他怎么樣了?”
陳夢俠說道:“放心,教練已經出院了,他的內心比我們強大,現在雄心勃勃比以往更有斗志。”
吳朝陽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他會像看齊開山一樣看我。”
陳夢俠眉頭一皺,“你想多了,你又不是齊開山那種恩將仇報的小人,教練只是覺得錯過你很可惜,從來沒有把你當叛徒逃兵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