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長明說道:“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以羅道全的精明,能夠通過這件事看出來你在向他示好。”
陳斌嘆了口氣,“沒辦法啊,陳安那臭小子好幾起案子在他手上,盡管都已經結案,但萬一他哪天抽風接著查,也是件煩心事。吳朝陽那小子有句話說對,民不與官斗,雖然羅道全在我眼里算不得什么官,但死咬著不放也很糟心。”
駱長明淡淡道:“你那兒子夠狠夠毒,是塊做生意的好料子,但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太目中無人了,不是個好事情。”
陳斌沒有不滿,點了點頭,“駱爺說的是,都是他媽寵出來的,沒經歷過社會毒打,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著,陳斌嘆了口氣,“說句真心話,我是越看吳朝陽這小子越順眼,要是陳安能有他一半,我就老懷安慰了。”
駱長明笑了笑,“話說得輕松,吳朝陽正頂著40度的高溫,挑著兩三百斤的擔子爬十八梯,你舍得讓陳安去干這活兒?”
陳斌愣了一下,呵呵一笑,“我們辛苦一輩子不就是希望兒孫不再吃苦嗎,要是跟他一樣下苦力,那我們奮斗的意義何在。”
駱長明指了指陳斌,“就是因為你這句話,陳安才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陳斌笑道:“不一樣,陳安要做的是與上下游客戶打交道,學的事做大生意,沒必要跟他一樣與一幫苦力混在一起,和平臺完全不一樣。”
駱長明說道:“我之前讓商鋪那邊統計了一下,吳朝陽恐怕完不成今天的任務。”
陳斌問道:“他要是完不成怎么辦?”
駱長明淡淡道:“還能怎么辦,他還沒有資格破壞天門市場的規矩,再說了,市場里不少批發商都支持趙雨亭的方案,一旦他完不成,我們想幫都幫不了。”
兩人正說著話,手機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