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朝陽嗯了一聲,“李哥,你也休息一會兒吧。”
李光明本想點頭,但想了想還是咬牙說道:“沒事,我還能接著干。”
李光明走后,緩過神來的侯尚蜀吃力坐起身,“這李光明倒是懂事,他這是在拿命向你求和。”
吳朝陽喃喃道:“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不在意之前發生的事。”
“那是你不在意,但他得做出點姿態來。”
吳朝陽抓了把濕漉漉的頭發,腦袋嗡嗡作響,他現在沒心思去猜這些玩意兒。
李韜奮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胸膛劇烈起伏,隨著一呼一吸,汗水從胸膛上顆顆滾落。
“朝陽,這比部隊負重拉練還要殘酷,部隊日常負重訓練也就20公斤,特種部隊最高強度極限訓練也才負重35公斤,這頂著40度的高溫負重上百斤,要人命啊。7個小時我才跑了12趟,下午還有8趟,連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下來。”
侯尚蜀長嘆了口氣說道:“這活兒簡直不是人干的,我才跑了3趟,現在腰都直不起來了。”
吳朝陽說道:“江州平均工資才一千多一點,大多數辦公室白領工資還不到兩千,大件棒棒一個月能整兩千二三,都是用汗水和命拼出來的。”
侯尚蜀喘著粗氣說道:“朝陽兄弟,蠻干行不通,再不想想辦法,我們就得集體跑路離開十八梯了。”
李韜奮也是焦頭爛額,“做生意比想象中難多了。”
三人正說著話,一座小山爬上了十八梯頂端,向東挑著6個大麻袋,粗壯的棍子在他肩膀上壓出巨大的弧度,全身肌肉漲鼓,一條條青筋高隆,額頭邊緣的血管劇烈跳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