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尚蜀眼睛一瞪,“棒棒怎么了,一單十五塊,五單就是七十五,一個月就是兩千多,不比當個保安工資高。”
李韜奮眉頭微皺,“收入雖然高些,但社會地位不一樣。”
“握艸!保安什么時候也有社會地位了。”侯尚蜀吹了吹眉毛,“老子還是道門神仙呢,不一樣跟你們混在一起。”
戚威說道:“猴哥兒,韜哥不是這個意思。”
“我覺得可以試試。”吳朝陽說道:“韜哥,你在美美百貨當保安才八百塊一個月,兩千多翻了一兩倍,你跟戚威兄弟聯系一下。”
李韜奮說道:“那我們試試,不過還要滿足是羅溫、墊縣和碧城籍這個條件,恐怕不會太理想。”
吳朝陽點了點頭,“死馬當活馬醫,能有一個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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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比昨天好點,沿江路擺攤招到6個人,不過全都是十八九歲,這個年紀放在以前是大勞動力,但放在大部分家庭都是獨生子女的現在,哪怕是農村出身,也未必就能吃苦。
一般棒棒一天能干五單,吳朝陽估摸著他們能干下三單就不錯了。
王超那里超預期拉了7個人,都是他同一個鎮上的親戚朋友,個個都是壯年漢子,長期干大件棒棒的老手。
李韜奮和戚威那里拉了3個,不理想但總比一個沒有好。
一整天招了16個人,加上昨天的3個,一共19個,其中還有幾個是未成年。
人差得太多,幾個人都慌了,連吳朝陽都慌了。
到了晚上碰頭,屋子里氣氛比昨晚更加壓抑。
吳朝陽率先打破氣氛,“大家都再想想,還有沒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