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拳不外傳,八極拳向東只了解皮毛沒法教,體內練出了內氣又不會用。
吳朝陽努力去想那個小黑炭女孩兒的樣貌,但是十五年過去,是半點也想不起來。
想起來也沒用,女大十八變,誰知道現在長成什么模樣。
茫茫人海中,去哪里找。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曾迦南也是參與者之一,是不是該把拿到業務的好消息告訴她?拿起手機,想到那天晚上的生死一線,最終還是壓下了發短信的沖動。
吳朝陽腦袋里胡思亂想,想著曾迦南到底是什么樣的家庭背景,她的父母到底是得罪了什么樣了不得的人物,才會引來那樣一場獵殺。
第二天一早起床,照例打完廣播體操,出門跟向東一起蛙跳。
連續幾場大戰之后,體能和力量發生了質的變化,他現在已經完全能跟上向東的節奏。
當然,向東是扛著花崗巖條石蛙跳,他只是在雙腿上各綁了三公斤的鉛條。
早飯的時候,幾人再次碰了個頭,侯尚蜀和向東去沿江路招人,張阿太作為璧城人負責游說動員璧城棒棒,吳朝陽去天門市場簽合同。
天門市場搬運協會,辦公室里只有一個長相白凈身材中等的年輕男人,西裝板正,頭發梳得一絲不茍,黑色的鏡框眼睛,一身濃厚的書生味兒。
吳朝陽熱情上煙,“帥哥怎么稱呼?”
年輕男人指了指辦公室墻壁上‘禁止吸煙’四個字,“我叫方正,搬運協會秘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