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長明三人轉頭看著單據,他們當然知道一個星期前發生的事,上半城兩幫人火拼,搞得沸沸揚揚,但并沒有把這件事跟吳朝陽聯系到一起。
哪怕之前在大街上兩個女人出來作證,其實他們也不太相信,原因無它,他們都不認為吳朝陽有資格引發那么大一場動蕩。
但眼前這一疊單據,確確實實能夠證明吳朝陽這幾天住了院,而且看金額,絕不是輕傷。
趙雨亭怒喝道:“吳朝陽,你以為你是誰,一個十八梯的小棒棒,能掀起那么大風浪!”
說著,趙雨亭又看向駱長明,“駱爺!你覺得我趙雨亭有這能量搞出那么大陣仗嗎?我要是有這影響力,還會窩在十八梯混嗎?”
駱長明三人對視一眼,看向吳朝陽,“小吳,會不會搞錯了,據我事后所知,那晚渝城區三大地下勢力都有動作,警察光抓人都抓了上百個,這種程度的大動作,別說是你和趙雨亭,哪怕是我駱長明都辦不到。”
“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晚我遭到幾十個人追殺,其中還有人親口說趙雨亭要我的命!”
“胡說八道!”趙雨亭氣急敗壞,“吳朝陽,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卑鄙無恥至極,栽贓陷害謊話連篇張口就來,想訛我趙雨亭,你也不打聽打聽,十八梯誰敢?”
吳朝陽冷笑一聲,“別把自己吹上天,你也就這樣,紙老虎一個,要不是熊彪及時趕到,你現在還有沒有命在這里跟我說話都兩說。”
“你踏馬!”趙雨亭氣得面紅脖子粗,原本止住的鼻血再次淅淅瀝瀝滴落下來。
這一次,連嚴文武都有些覺得吳朝陽不要臉,剛才要不是熊彪及時趕到,結果還真是兩說。
李嘯虎咳嗽一聲,說道:“朝陽兄弟,我聽說警察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連警察都弄不清的事情,我看暫時還是先略過吧,今天好不容易駱爺、陳爺、高總都在,趁此機會大家好好談談未來怎么掙錢,這才是正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