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吳朝陽完全反應過來,護士一把扯下他的褲子,一針噗的一聲扎了進去。
吳朝陽只覺得眼皮打架,一陣睡意涌上。
病房里安靜了下來。
胡醫生看向侯尚蜀,責怪道:“病人受不得刺激,媳婦兒跑了這種事,你應該瞞著他呀。”
侯尚蜀尷尬地笑,“知道了知道了。”
這一覺吳朝陽睡得很安靜,夢都沒做一個,醒來時天都黑了。
侯尚蜀嘆了口氣,“現在夢醒了吧。”
吳朝陽癡癡呆呆望著天花板,夢想很美好,現實真的很殘酷啊。
借錢是唯一的途徑,但是找誰借呢,認識的人都跟他差不多,都是窮鬼。
蔣文正?這人雖然平時刻薄,但關鍵時刻挺仗義,他那晚的出現大出意料之外,但是他有這么多錢嗎,即便有,她老婆愿意借嗎。
王紫?他開不了口。
曾迦南?更開不了口,也不能開口。
神武拳館?自己才離開拳館,說不定都成了他們眼中的叛徒,怎么好意思。
陳長庚?算了吧,想都別想。
侯尚蜀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先別著急。你躺了一個星期,我先給你講講外面發生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