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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里,吳朝陽癡癡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他才從護士口中得知,自己竟然昏迷了一個星期。
那晚的情形如快放的電影般在腦海里閃過,像是一場夢,很不真實。
曾迦南第一天到十八梯就說她很厲害,原本以為只是涉世未深女孩兒開的玩笑。
沒想到真是高手。
她到底是何等的身份家世,才會招來這么多高手圍殺。
他知道這個世界劃分為許許多多不同的階層,每個階層之間都有信息壁壘,下面人很難看到上面人的風景。。
但,還是覺得太不真實了。
不真實得像是游走在兩個完全不同的平行空間。
還有就是腹中那股熱氣,每當筋疲力竭之手,都會有感覺,但是都很微弱,像那晚那般洶涌奔騰還是第一次。
那套廣播體操真的只是廣播體操嗎?
當年偶遇的那個小黑炭女孩兒,難道也是傳說中的武道高手,教他的是一套絕世內功心法?
吳朝陽越想越迷糊,越覺得不可思議。
病房里響起腳步聲,主治醫生還是那位熟悉的胡醫生,檢查了一番吳朝陽所有指標之后,嘖嘖稱奇。
“生命力太頑強了,我從醫三十年,第一次遇上這種程度的傷還能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