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刺啦一聲劃破諸葛撫琴胸前衣服,楊驚鴻腹部正中一腳倒飛出去。
諸葛撫琴摸了把冰涼的胸口,這一劍,要不是寒蟲兒一腳踹得及時,恐怕已穿透他的心臟。
千算萬算,他沒算到江州本土還有這樣的高手,更沒算到這樣的高手竟然會為了一個小棒棒拼死。
出道以來,接了不下十個單子,殺的都不是普通人,這是第一次漏算失算。
很不可思議,又確確實實發生了。
楊驚鴻胸口和腹部接連遭到兩次重擊,腹部氣機蕩漾,一口熱血上涌,又咬牙吞了回去。暫停調息體內四處亂串的氣機。
諸葛撫琴也沒有再發起進攻,解釋道:“這是一場誤會,他只是個魚餌,我沒想過要殺他。”
楊驚鴻長劍直指諸葛撫琴,“我說過,你們要陪葬!”
寒蟲兒摸了摸臉頰,剛才那一劍貼著面門而過,劍鋒裹挾的劍氣還是劃破了一絲皮膚。
“諸葛哥哥,你說得沒錯,這一千萬確實不好掙啊。”
諸葛撫琴斜下望去,盡管他眼睛蒙著布條,但準確望向了蓼葉巷方向。
“不出意外,他們幾個也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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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有在徹底失去的時候才會意識到,那個絕對不應該、萬萬不可能的人,原來已經悄然入心、刻入骨髓。
所有人都沒看清曾迦南何時起身,也沒看清她如何動手,光頭男人就莫名其妙倒飛出去,灑了一路的鮮血。
在場的人中,只有紅衣女人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因為那天在ktv包房中,雙馬尾女孩兒是如何掐住她的脖子,她到現在都沒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