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兄弟,恭喜啊。”
吳朝陽知道他肯定有事要說,直接說道:“鄭哥,我們之間就不必客套了。”
鄭懷生臉色一變,說道:“朝陽兄弟,有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昨天幾個羅溫棒棒在我這里吃飯,我聽他們說趙雨亭降抽成了。”
吳朝陽并沒覺得多奇怪,趙雨亭沒有反應才不正常。
“降了多少?”
“百分之五十!”
“什么!”吳朝陽大驚,降抽成他能理解,降百分之五十就太離譜了,雖然只是個抽成的棒棒頭子,但手下也是養著十幾個人的管理團隊,降百分之五十,意味著趙雨亭不僅不掙錢,還要倒貼錢。
鄭懷生說道:“不僅羅溫棒棒降了,碧城也降了。”
吳朝陽眉頭緊皺,“嚴文武呢?”
鄭懷生說道:“嚴文武底子薄虧不起,現在還死死撐著,不過我聽說不少墊縣棒棒找他鬧,要求他降到與羅溫和碧城一樣的抽成。”
吳朝陽腦袋一陣凌亂,他現在是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商場如戰場,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還沒開打就被人摁地上狠狠摩擦了。
別看今天遇到的棒棒個個對他熱情又尊敬,但在現實利益面前,很可能脆弱得連一張紙都不如。
鄭懷生繼續說道:“以我對趙雨亭多年的了解,他這么做不僅是要堵死你的路,還要趁勢把嚴文武給擠壓出去。”
吳朝陽眉頭深皺,“他想一統十八梯棒棒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