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師嚴厲質問道:“你是哪個專業哪個年級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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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朝陽剛給李韜奮打完電話,張阿太就興沖沖跑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張報紙,進來就開始抑揚頓挫,情緒激昂地朗讀。
“一介棒棒,血濺擂臺,步步登高,陣斬群雄,勇奪季軍!...................。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勝利,而是一群人的勝利,他打出了江州棒棒不屈不撓的堅韌品質,打出了山城棒棒最嘹亮的號子..........。從此棒棒這個詞不再僅僅是搬運工的代名詞,而是一種精神,江州棒棒的精神,江州人的精神,華夏人的精神。......。”
吳朝陽聽得津津有味,心想這記者文采了得啊,字字充滿了力量,只是聽來就熱血沸騰。
張阿太說道:“朝陽哥,你是不知道啊,整個十八梯棒棒都沸騰了,那些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土農民,人手一張《江州日報》,全成文化人了。”
張阿太激動興奮地說道:“棒棒們這幾天出活兒都精神了,以前是點頭哈腰賠笑,現在是昂首挺胸,面對客戶說話都要大聲些。”
“朝陽哥,人人都說你替我們棒棒打出了尊嚴。”
吳朝陽深感寬慰,昨天的打沒白挨啊。
“朝陽哥,好多棒棒想來看你,但考慮到你住院需要靜養,我把他們給勸住了。”
床頭柜上的電話鈴聲響起,吳朝陽接過一看,是王紫。
剛接通,手機里就響起王紫陰陽怪氣的聲音。
“小朝陽,你可以啊,打比賽也不告訴姐姐一聲,還不聲不響上了《江洲日報》頭版頭條。”
“哦...王紫姐姐,我想著你上班,就沒打擾你。”
“上你個頭,昨天明明是五一節最后一天,我去哪上班。”
“哦...是嗎,那我可能記錯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