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王立龍一巴掌拍在趙德勝后腦勺上,“這明顯是謠,你腦袋被驢踢了吧。”
趙德勝信誓旦旦說道:“不止一個人在傳,我覺得很可能是真的,要不然吳朝陽殺了黃土火,警察為什么沒找他麻煩,肯定是羅道全包庇他。還有,剛才錢哥不也說了嗎,他背后肯定有高人指點,我覺得這個高人就是羅道全。”
“而且。”趙德勝端對趙雨亭說道:“亭哥,我還聽說他與派出所所有人都很熟,甚至連輔警、做清潔的大爺都很熟。陳家灣的二狗親眼看見他在派出所門口跟做清潔的大爺聊得熱火朝天。我覺得他真可能是羅道全的親戚,不是大舅公就是二外公。”
王立龍踹了趙德勝一腳,“別在這咋咋呼呼,趕緊滾。”
趙德勝揉了揉屁股,端起吳朝陽留下的杯子喝了一杯茶才轉身走了出去。
王立龍看向趙雨亭,問道:“亭哥,難道吳朝陽真是羅道全的親戚,背后的高人就是羅道全?”
趙雨亭眉頭深皺,“不重要了,連趙德勝都信,現在連你都開始懷疑,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
錢常生望著趙雨亭,“他現在是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亭哥,怎么辦?是干掉還是和談?”
王立龍眉頭微皺,“老錢,事情沒這么嚴重吧。他要在十八梯立起一座山頭,得有一幫自己的棒棒,還得駱爺他們給他業務,兩者缺一不可。”
趙雨亭深吸一口煙,倒三角眼森冷,“不著急,明天先去看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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