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歌將盛滿飯菜的餐盤放在楊驚鴻身前,自己埋頭吃飯。他不明白這種自由搏擊比賽有什么好看,不能插眼踢檔鎖喉,那還叫什么搏擊,還不如石頭剪子布定勝負。
就這些所謂的拳手,不論生死不講任何規則的情況下,他能一次性弄死十個。
他自然也知道楊驚鴻不是單純為看比賽而來,只是他更加想不明白,一個十八梯小棒棒,才練了個把月的門外漢,上臺也只能是被蹂躪的份,更加沒看頭。
他更不明白的是楊驚鴻為什么會對這個小棒棒上心,在他的眼中,這小子興許是有別于其他棒棒,但那又如何,就有資格讓楊驚鴻另眼相看?完全不是這個道理。
當然,最讓他不明白的是,明明上心,但始終冷眼旁觀,哪怕是鳳凰街那場混戰,這個小棒棒差一點就丟了命,她也依然沒有半點要出手的跡象。
但是,有一點他跟斷尾不一樣,不明白也就僅僅停留在不明白而已,他不會去好奇,更不會去試圖找到答案,他只明白一點,鴻姐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錯。
哪怕錯了也是對。
兜里的手機聲音響起,谷歌接通電話嗯了幾聲,移開手機問道:“鴻姐,市文旅委和北岸區領導都到場了,劇院那邊問您什么時候能過去?”
楊驚鴻小口吃著飯,手里的筷子略微停頓了一下,冷冷道:“讓他們等著。”
谷歌對著手機說道:“鴻姐現在有事走不開,劇院先安排別的節目頂上。”
說完,不等那邊說話,谷歌直接掛了電話。
楊驚鴻放下筷子,突然問道:“住他樓上的女孩兒查清楚了嗎?”
谷歌說道:“曾迦南,二十一歲,天京大學社會科學系大四學生,到十八梯做畢業論文調研。”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