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吳朝陽快速地收拾碗筷,拿起就往外走。
一個蹲在門口洗碗,一個單手托腮看著他洗碗。
曾迦南一臉微笑地看著,嘖嘖感嘆,誰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明明是認真做家務的男人才最帥嘛。
巷子里,陳長庚拿著把蒲扇緩緩走過,目光從吳朝陽身上移到里屋曾迦南身上,又從曾迦南身上回到吳朝陽身上。
吳朝陽抬起頭笑著打招呼,“陳爺爺好。”
陳長庚一如既往冷著臉,嗯了一聲,悠悠向前走去。
曾迦南走出來,看著陳長庚的背影,悄悄說道:“我跟你說,陳爺爺是個吝嗇鬼,昨天晚上我本來是想去他家里蹭頓飯吃,他硬是裝聾作啞當沒聽見。”
吳朝陽淡淡道:“這算什么,我剛到十八梯的時候,他給了一根油條給我,還收了我一塊錢。”
“咦!太摳門兒了吧。”
吳朝陽看著陳長庚的背影,喃喃道:“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對他卻討厭不起來了。”
曾迦南嘶了一聲,“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這樣,我也對他討厭不起來。”
“你又沒有指甲刀?我把腳拇指的指甲剪掉。”曾迦南突然問道。
吳朝陽隨口說道:“床頭有一把,你找找。”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