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不用擔心姓齊的影響我們比賽心態,我們沒那么脆弱。”
身后,屈河和梁小刀也走了出來,四人并排蹲在門口。
屈河說道:“小師弟說得沒錯,我們沒那么脆弱。”
陳夢俠微微低下頭,緩緩道:“三年前的決賽前,真武拳館的拳手在更衣室挑釁我,我當時沒忍住把對方打成重傷,主辦方取消了我的決賽資格,并且終身禁賽。”
“這我們知道。”梁小刀說道:“齊開山這個卑鄙小人,他的選手在擂臺上贏不了你,就指使那名拳手故意激怒你。但這跟拳館有什么關系?”
陳夢俠手里的熟練文件袋握得吱吱作響,“齊開山趕盡殺絕,不僅讓我終身禁賽,還逼迫教練簽對賭協議,否則就追究我刑事責任。”
吳朝陽眉頭緊皺,“這一開始就是個陰謀。”
“對。”陳夢俠神色痛苦,“我也跟教練這么說,但教練說做錯了事就該承擔責任。”
吳朝陽下意識拳頭緊握,“對賭協議約定三年之內,如果沒有一人打進江州前三,神武拳館就要關閉轉讓給他?”
陳夢俠點了點頭。
吳朝陽眼神冰冷,“他的目的是你也是教練,也是神武拳館。神武拳館之所以如此沒落,他在背后肯定使了陰招。”
陳夢俠嘆了口氣,“這三年來,他威逼利誘,挖走了好幾個拳館的種子選手。包括光頭,他說家里人給他找了家上市公司老總保鏢工作,不過是幌子借口罷了。”
梁小刀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憤恨道:“狗日的死光頭,老子早就有懷疑,他老家在白奉縣大山區,拿來的人脈關系接觸上市公司老總!”
屈河冷冷道:“他也找過我。”
梁小刀大怒。“屈河!你也要當叛徒!”
屈河像看白癡一樣撇了眼梁小刀,“我要當叛徒還會在這里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