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吳朝陽怎么追,曾迦南始終保持二十米左右領先距離,中途還時不時回頭挑釁地對他勾手指。
被一個女孩兒挑釁體能,是可忍孰不可忍。
吳朝陽一次又一次突破身體臨界點,一直追到天亮,追到太陽初升。
還是沒追上。
跑完十五公里,吳朝陽實在跑不動了,曾迦南開始返身往回跑,陽光灑在她臉上,汗珠晶瑩,散發出珍珠般的光芒。
兩人擦肩而過,她那傲嬌的小腦袋一揚,盡管她是母的,卻得意得像只得勝的公雞。
吳朝陽很郁悶,500塊錢沒要到,昨天扛麻袋的20元搬運費也沒收到,現在還被羞辱了一頓。
不禁感慨,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
但是,自己也沒得罪她啊。
“剛才那女孩兒是誰?你們是不是認識?”一路慢跑回十八梯,陳夢俠忍不住問道。
“住我樓上的鄰居。”
“嘶...”,“你小子艷福不淺,這女孩兒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啊。”
吳朝陽心想確實是極品,一個讓人完全捉摸不透的極品。
“她是職業長跑運動員?”
“你們怎么認識的?”
“是不是鬧矛盾了?”
吳朝陽扛著自行車埋頭爬石梯,沒有理他。
陳夢俠嘿嘿笑道:“這方面我很有經驗,女孩子都喜歡耍點小性子,聽我的,買點小禮物,說幾句軟話,保準哄得服服帖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