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吳朝陽埋頭扛著麻袋,曾迦南走在一側,兩人時不時拿余光偷瞄對方,在接觸的剎那,兩人又同時移開目光,反復交替。
“你是不是有話對我說?”兩人幾乎同時問道。
“你先說。”兩人又同時說道。
“女士優先。”吳朝陽搶先說道。
曾迦南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吳朝陽,“你經常帶女生來這里吃燒烤?”
“沒有。”
“你撒謊。”曾迦南指著吳朝陽的眼睛。
吳朝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是經常,就一次,一個普通女性朋友。”
曾迦南傲嬌的仰起頭,“跟我解釋這么多干什么,關我什么事。我警告你,雖然我長得很漂亮,但你千萬別對我動歪心思。”
吳朝陽低下頭,埋頭走路。
曾迦南哼了一聲,“不敢看我?做賊心虛。”
吳朝陽嘆了口氣,看著腳尖走路。
曾迦南突然轉頭問道:“你剛才想對我說什么?”
吳朝陽抬起頭,欲又止,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其實在吃燒烤的時候他就像說,剛才一路上也都在想該怎么開口,前天去了中梁縣花了他五百多,不是他沒有風度,實在是對于他來說五百塊不是個小數目。
而且,這錢不是大風刮來的,是他用命拼來的。
來到十八梯兩個多月,沒有誰比他更明白掙錢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