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來也是相當后怕,要不是嚴文武下定決心去找侯尚蜀,侯尚蜀又及時說服嚴文武反水,后果不堪設想。
侯尚蜀說道:“我們之前對嚴文武的判斷有誤,他確實對黃土火不滿,但并不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也從未想過背叛黃土火,哪怕是偷偷來到地下室找到我,確認了黃土火要除掉他,他的第一反應也是逃跑而不是與黃土火抗爭。是李韜奮去學校找來他上高中的兒子,在看到兒子那一刻才下定了決心。”
吳朝陽后背發涼,他知道當時李韜奮肯定是去催促嚴文武,沒想到還有這些細節,但凡這些細節出了一丁點紕漏,那就是滿盤皆輸。
“之前我們以為嚴文武受到打壓排擠,肯定會心生反叛,甚至是時刻等待著一個反叛的機會。我們把人性看成了簡單的非黑即白,太草率了,人性的復雜遠超我們的想象,我們以后得吸取教訓,一定要反復確認,不能再輕易下定論了。”
侯尚蜀點了點頭,“嚴文武現在應該還在派出所,他出來之后肯定會找你,我們得合計一下,幫了他這么大一個忙,總不能一點不表示吧。”
吳朝陽嗯了一聲,“必須得表示一下,不能讓你們只冒風險沒有收益。”
侯尚蜀嘿嘿一笑,“朝陽兄弟,我發現你很有當領導的潛質。”
兩人正說著話,病房門推開一條縫,一個小腦袋從門縫里擠進來,東張西望。
“小咪。”
蔣小咪推開門,人還沒走進來,眼淚先流了下來。
“朝陽哥。”蔣小咪快步走到床前,看著滿身滿頭裹著繃帶的吳朝陽,哭得梨花帶雨。“我都認不出你來了....。”
侯尚蜀對吳朝陽擠了擠眉眼,邪惡一笑,提起道袍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吳朝陽安慰道:“沒事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
蔣小咪抹了把眼淚,一邊打開保溫桶,一邊說道:“我爸說你被上百個棒棒打了,他們太殘忍了...那么多人打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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