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韜奮點了點頭,“輿論戰,確實是個機會。”
見吳朝陽眉頭緊皺沉默不語,侯尚蜀與李韜奮對視了一眼,問道:“朝陽兄弟,你表個態啊。”
吳朝陽沉聲道:“我在想,你們有沒有什么門路可以解決王超女兒的轉學問題。”
“什么玩意兒?”侯尚蜀一臉的驚訝,“我沒聽錯吧,我們現在商量的是怎么搞黃土火。”
吳朝陽說道:“這不矛盾,黃善平辦不到的事情,我們辦到了,你說那些墊縣棒棒會怎么想?”
“怎么想?”侯尚蜀脫口而出,“會覺得你多管閑事。”
吳朝陽搖了搖頭,“會坐實黃善平吞了王超的錢。”
侯尚蜀皺著眉頭沉思了半晌,搖頭道:“不對,要是黃善平到處宣揚是他幫的忙,那幫墊縣人是聽黃善平的,還是相信你這個外地才來不久的小棒棒?”
吳朝陽想了想說道:“到底是誰幫的忙,王超是知道的,他的話難道不比黃善平更可信。”
“還是不對。”侯尚蜀說道,“你太小看江湖險惡了,王超的大件業務和工資結算都捏在黃善平手上,他未必就敢出來戳破黃善平的謊。”
吳朝陽揉了揉太陽穴,“這事兒得好好捋一捋。”
“不用捋了。”侯尚蜀斬釘截鐵的說道:“那小女孩兒轉學的事情我們不但不能幫,甚至還得想辦法阻止這事兒辦成,這樣才會激發王超的怨氣,才有利于打開突破口。”
“我靠!”吳朝陽本能大喊出來,“你特么是畜生嗎,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啊!”
“我靠!”侯尚蜀一下子炸了毛,激動地說道:“你跟老子講同情心,你把我拉進來的時候同情過我沒有,想過我的生死沒有,就他值得同情,老子的命就不值得同情。”
吳朝陽板著臉說道:“不行,我反對。”
侯尚蜀氣得對吳朝陽豎起大拇指,“你了不起,你清高。你自己能不能在十八梯活下去都還不知道,你還有能耐管別人家孩子轉學。”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