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朝陽搖了搖頭,“沒關系,其實我跟他也不是很熟。”
蔣小咪內疚地說道:“那也對不起,人死為大,我不該亂開玩笑。”
“你這兩天有向你爸媽說報志愿的事嗎?”吳朝陽岔開話題問道。
蔣小咪嘆了口氣,“我爸倒是沒問題,但我媽不同意,她說我膽子小,去外地上學會被欺負。”
吳朝陽安慰道:“不著急,不是還有幾個月時間嗎,慢慢做工作。”
“嗯。”蔣小咪重重點了點頭,“對,不能輕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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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去拳館的路上,那道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十八梯。
換了身運動服和牛仔褲的楊驚鴻,少了些生人勿近的距離感,多了些簡單而不簡約的干凈雅致。
她這樣的女人不該出現在十八梯。特別是晚上出現在這種地方,無異于是在引人犯罪,害人害己。
一個向下走,一個向上走,隨著雙方距離越來越近,吳朝陽莫名開始緊張,猶豫著要不要打聲招呼。
猶豫不決間,兩人已經交匯在同一級石梯上。
他停下腳步,剛張開嘴,她擦肩而過,連頭都沒轉動一下。就像上次在江邊一樣,仿佛他這個人壓根兒就不存在。
吳朝陽下意識回過頭,楊驚鴻剛轉過石梯的轉角消失不見,就猶如的名字一樣,給人留下驚鴻一瞥。
或許,她早就忘了自己吧。
他記住她很正常,她忘了他也很正常。
都很正常。
吳朝陽這次沒有多管閑事,免得又被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保鏢痛打一拳,那一拳真的很痛,差點直接將他打暈過去。
想到打拳,吳朝陽加快了腳步,小跑步跑向神武拳館。
和往常一樣等到十點半大部分學員離開,吳朝陽才走進去。
今晚拳館里少了一人,陳夢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