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朝陽心頭一緊,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我自己。”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羅道全眼睛微微張合,“老子在十八梯當了三十年警察,二十年所長,什么妖魔鬼怪陰謀詭計沒見過,你以為逃得過老子的火眼金睛。”
吳朝陽竭力控制住呼吸,“聽不懂。”
羅道全低沉著聲音說道:“今天這場大混戰,是你一手設的局,是你提前有預謀的計劃!”
吳朝陽神經緊繃,堅定地說道:“不是!”
羅道全輕笑一聲,“街道上那么多人,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留意到高坡撞麻袋的細節?你一個棒棒注意力不在攬活兒上,放在同行的棒棒上干什么?告訴我,你在厚慈街呆了多久?攬了幾個活兒?”
羅道全身體后仰靠在椅背上,從兜里掏出一包軟中拆開,慢悠悠地取出一根點上。
“老子不用調查就知道你在厚慈街起碼待了好幾個小時,而且一個活兒都沒接到,因為你的目的就不是接活兒,你是在觀察、在等,等一個挑起一場大戰的機會!”
吳朝陽房子大腿上的一雙手滿是汗,“你這是臆想。”
羅道全吐出一口煙霧,“你在打斗的過程中,一直在用語激將羅溫棒棒,一群傻逼泥腿子,被人當了槍使,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