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朝陽摸完外衣摸內衣,連鞋子襪子都沒放過,硬是連一個鋼镚都沒摸出來。
見吳朝陽一臉的沮喪,侯尚蜀安慰道:“小老弟,出來混講的就是個‘義’字,義薄云天的‘義’,所謂大義不拘小節,今天你請我喝酒,明天我請你吃肉,才能打得攏堆,聚得攏人。干大事的人啊,最大的特質大氣,千萬不要因小失大啊。”
吳朝陽直愣愣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侯尚蜀手舞足蹈唾沫橫飛,“你看水滸里面的英雄,口談禪就是‘哥哥你隨便吃,弟弟你隨便用’,‘哥哥你拿著用,弟弟你不用還’,同生共死看淡金錢,才能聚齊一百零八將,開創一番事業嘛。”
侯尚蜀正說得起勁,一個面帶焦慮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
“這位道長,算命多少錢?”
侯尚蜀立即推開吳朝陽,整了整衣冠,清了清嗓子,“貧道乃方外之人,濟世救人乃我之天命,談錢就俗了。”
“能給我看看嗎?”年輕女人坐在侯尚蜀對面放著的小板凳上。
侯尚蜀瞇著眼睛看了女人幾秒鐘,搖了搖頭,又連連嘆氣。
年輕女人雙手不自覺握在一起,忍不住問道:“道長還請直說。”
“哎...”侯尚蜀長嘆一聲,問道:“小姑娘,最近是否感覺諸事不順啊?”
年輕女人瞳孔放大,立即點頭道:“對。”
“把你的手伸過來我看看。”
年輕女人聽話地伸過手去,侯尚蜀雙手抓住女人的手,瞇著眼睛緩緩揉捏,兩條長眉毛微微上翹。
半晌之后,年輕女人焦急地問道:“道長,摸出什么了嗎?”
“軟、、、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