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奶奶!”
兩人的動靜驚動了巷子里的住戶,這兩天已經陸陸續續有部分人提前返城。
花子巷199號房門打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一手提著毛線團,一手提著根小板凳走了出來。
吳朝陽以為女人會勸架,但那女人在門口放下小板凳之后,沒事兒人一樣坐下織起了毛衣。
202號樓上窗戶推開,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叼著葉子煙看著下面,吞云吐霧。
222號正對面的200號房門打開之后又砰的一聲關上。
正當吳朝陽絕望的時候,好幾天沒出現的陳長庚提著兩盒腦白金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陳爺爺新年好。”吳朝陽忍著全身的疼痛打招呼,他知道自己不是男人的對手,期待老人能夠當個和事佬。
陳長庚瞇著眼睛看了吳朝陽幾秒,又轉頭看向男人,“回來了?”
男人擠出一抹微笑,笑起來有點憨。
陳長庚盯著男人皺了皺眉,“別把房子打壞了。”
說完,陳長庚哼著小曲與吳朝陽擦肩而過。
吳朝陽目送他開門,進屋,關門。
男人臉上的憨笑消失,換之以冰冷兇悍。
“最后問你一遍,服不服?”
吳朝陽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腳長在老子腳下,老子不想走,誰也別想趕老子走!”
男人雙拳緊握,骨節咔咔作響,“不服!那就打到你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