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老百姓就是有錢也不讓進來消費,因為這類酒店就不是面對普通群眾的,其他的酒店也是類似的道理。
都有門檻。
這就導致經營規模很有限。
陳浩只是把酒店當作一個渠道,是眾多酒水銷售渠道之一,而不是將寶全部都押在這個方面。
“你不著急?”朱世金有點難以置信。
陳浩也太穩了吧。
“有太監替我著急就行了,哪用得著我自已著急?”陳浩道。
說完后,他擺擺手,不再理會朱世金,去找劉英了。
有太監替我著急?
朱世金品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陳浩話里的意思。
“一張嘴真利索,罵人都能玩出花樣來,我就看看到時候那么多酒水賣不出去,你的嘴巴還能不能這么利索,會不會急得尿褲子,四處求爺爺告奶奶,找人,找單位幫你賣掉手上的茅臺酒。”朱世金將嘴巴里的煙吐掉。
望著陳浩的背影,心里想著陳浩后悔的場景。
“剛剛在酒店大堂里,我碰到了朱世金。”陳浩見到劉英后,主動提到這一茬。
“他肯定沒說什么好話吧?”劉英道。
“他想要以8塊錢每瓶的價格,從我手里拿茅臺,說是拿5000瓶,但還是放在我這,賣多少拿多少,等于是賺的都是他的,虧了也虧不到他身上,穩賺的買賣。”陳浩道。
“朱經理很精明的,肯定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劉英道,“不過你拿了不少的茅臺酒,價格低了你要虧,價格高了,一時之間沒那么容易賣出去,哪怕我組個飯局,將其他酒店的相關同志請過來,他們恐怕也吃不下那么多的茅臺酒。”
“這也是朱世金敢那么跟你說話的原因之一。”
組飯局這個事,陳浩先前跟她提過。
劉英沒有大包大攬,將實際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陳浩,好讓陳浩心里有準備,對她這邊不要有太高的期待。
不然到時臨頭了,發現跟自已想的不一樣,反而會陷入被動。
“我沒有將希望全部都放在酒店這邊,不過酒店行業的確是酒水銷售的一個重要渠道,即便現在沒有那么明顯,還不是主要渠道,但是將來這個渠道肯定會非常重要。”陳浩道。
“就是現在沒有多少銷量,提前跟各家酒店的領導同志見個面,吃個飯也是好的,買賣不成仁義在嘛。”
主要就是提前混個臉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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