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簡覽淡淡一句。
“放了?”齊婁則很意外,這不是簡覽的風格,他以為簡覽會整得她死去活來。
“嗯,放了。”簡覽道,“有時候狗咬狗也是一出好看的戲。”
齊婁則應了,電話掛斷。
原本他想說,放了后不怕這女人繼續搞事情嗎?不過,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畢竟,有羅西先生在,也搞不出什么能傷害到老人家和簡小姐的事了,其他的,鬧翻天也和他們無關!
簡覽返回病房,繼續陪伴外婆和簡知。
某漆黑的地下室里。
駱雨程蜷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她是被抓到這里來的,不知是誰抓的她,不知道這是哪里,甚至不知道,她被關進來多久了。
她的手機在被抓住的那一刻就被收走了,然后被帶到這里,漆黑一片,不知道到底時間過去多長,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是晚上還是白天,當然,也沒東西吃。
她很餓。
但是更害怕。
主要是,今天抓她那些人,那個為首的男人太恐怖了,她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全身冒寒氣。
她搜遍了記憶,也想不起來這個人會是誰。
但被扔進來那一瞬的恐怖再次將她席卷。
是真的扔。
從樓梯上扔,她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住,只知道全身痛得像被拆了一樣,也不知道骨折沒有……
然后,這里面就亮了一盞昏暗的燈。
有人踩著樓梯下來。
很多人。
為首那個人戴了墨鏡。
這么暗的地方戴墨鏡,是為了不讓人認出他嗎?
不過真是多余戴了,根本認不出,因為根本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