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簡知的頭發,“不怕,離婚不是什么大事,你有姑姑有哥哥,往后的日子好著呢。外婆的事,也交給我,你回酒店先睡一覺,別等到外婆回來看見你又憔悴又瘦,怪我沒把你照顧好。”
簡知都怔住了,這是一種無法說的、陌生的感覺。
很安心,很溫暖,好像身后真的有了一座堅實的靠山,再也不用害怕,不用彷徨。
她這二十幾年的人生,如履薄冰,爹不疼娘不愛,唯一寵她的奶奶,是她努力長大想要保護的人,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這樣對她說,溫廷彥也沒有。
當然,溫廷彥說過類似的話,諸如“以后有我養著你”“我一輩子都會對你負責”,但這些話,夾雜的東西太多了,完全不像簡覽說出來那么純粹,沒有任何附加,僅僅只是因為他是她哥哥。
其實,她不需要什么靠山,她已經長大了,自己就是自己的靠山,但聽見這樣的話,內心還是很動容。
“發什么愣?”簡覽揉了一下她頭發,“走了,回酒店休息去。”
回酒店以后,簡知已經不像白天那么懵了,總覺得和簡覽一個房間,自己睡床他睡沙發不地道,還是回了自己房間。
“有事叫我。”簡覽也不勉強,因為,很有可能,反正他晚上要出去,分開住免得驚了她。
“好,哥晚安。”簡知看著簡覽出去,把房間門關上,繼續聯系薇安。
下午已經和薇安聯系過了,薇安說晚上給她消息,她得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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