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績不信,笑話她,“人家往那兒一站,就成你男朋友了?糖糖,你別跟我鬧了,行不行?”
“你不信是不是?”
安糖糖打掉何績的手,跑到了裴嘯的面前。
她抬手拿掉他嘴上的煙卷。
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大哥,幫幫忙,我會感謝你。”她鼓鼓囊囊地說。
裴嘯想要推開她,安糖糖直接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大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別推開我……”
何績氣得要命。
不管真假,臉面上都掛不住,“安糖糖,你有種,你以后想嫁給我,我也不會再娶你了……”
安糖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看著何績離開。
這才松開了抱著裴嘯的手。
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謝謝你啊大哥,我被人強迫來結婚,沒辦法,才出此下策,你幫了我大忙,我會感謝你的,呶。”
安糖糖從包里拿出一沓現金。
看起來有個幾千塊的樣子。
“這錢,算是對你的補償。”
裴嘯沒動。
她便將錢硬塞到了他的手里,“別客氣,這是你應得的,謝謝你啊大哥,后會無期。”
安糖糖松了口氣。
開開心心的跑掉了。
裴嘯:……
他剛離婚,就被人占便宜了?
還真是點背。
坐進車里。
他將這一沓現金往手盒里扔的時候,發現現金中間夾著一張音樂劇的票。
時間就是明天晚上。
這丫頭還怪貼心的。
這一段時間太累了。
工作,離婚。
他倒是可以去聽一場音樂會,放松一下。
……
音樂會,在江城的大劇院。
演的某個知名大著作。
裴嘯找到位子后,就開始放空自己。
臺上的演員在做著準備。
他將手機關到靜音鍵上。
“喂,大哥。”安糖糖驚叫,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壓低聲音,“好巧啊大哥,我,強吻你的那個,咱們兩個還真有緣。”
裴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波瀾不驚地說,“票是你夾在鈔票里的。”
安糖糖毫不在意。
反正就是覺得兩人有緣分,“還想跟你相忘于江湖呢,看來……我們得認識一下了,我叫安糖糖,你呢大哥,你叫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我叫什么。”裴嘯語很疏離。
安糖糖并不介意,咧著嘴,用手肘捅咕了他兩下,“哎呀,別這么高冷嘛,你要不跟我講你叫什么,以后我就見到你,我就叫你小帥?怎么樣?”
裴嘯蹙眉。
這才側過臉來,看向安糖糖。
很漂亮的一張小臉。
二十出頭的樣子,一臉的純真和嬌俏,“你是學生?”
“畢業了。”安糖糖彎著眼睛,笑成了月牙,“大哥,我看你年紀也不大吧,干嘛老冷著一張臉啊?不開心啊?離婚了?”
裴嘯:……
看到裴嘯越發冷峻的眉眼。
安糖糖一拍腦袋,壞了,是不是猜中了?
“大哥,你真的剛離婚啊?昨天在民政局,你是去離婚的呀?”
“天哪,我被拉去結婚,你去離婚,我們還真的是……同為天涯淪落人呢。”
她不自覺地演起了苦情。
小腦袋靠在了裴嘯的肩上。
裴嘯往身子一閃,她的腦袋,被恍了一下,尷尬的坐直,“我可沒有取笑你的意思,我也挺慘的,要不,我們交個朋友吧,你告訴我你叫什么?”
裴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