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陽猶如閑庭信步的走了一圈,把七八個地皮流氓就全躺下了。
沒有一個人能夠能承受第二下。
“好俊的功夫!”
老人鼓起了掌,就好似看戲看到了精彩橋段一樣。
“一群驢馬爛子!”
“就憑你們這熊樣,還敢在這里強買強賣?你們是不是都以為你們的八字都特別硬啊?”
“都趕緊滾,別打擾我們做生意,否則把你們的籃子都給踢碎了。”
二埋汰扣了扣鼻子,就瞪著一雙兇狠的眼睛罵罵咧咧。
“我整死你們!”
吳大力猙獰著一張臉,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一雙手還摸向了后腰。
這是要準備要掏家伙了。
“操!”
陳光陽眼神一冷,一把捷克75b猶如暗器一般甩了出去。
速度之快,肉眼難辨。
嘭!
吳大力還沒有掏出東西,鼻梁骨就被捷克75b給砸斷了,沉重的身軀都被砸的向后翻了過去。
“尼瑪!”
吳大力疼的青筋直跳,剛要撐起身子,卻赫然看到陳光陽已經飛躍到眼前。
“嗷!”
吳大力發出了一道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嚎,被陳光陽一個飛膝重新放倒在地。
“別動,動就打死你。”
陳光陽的膝蓋頂在了吳大力的胸口。
一只手按住了那一張超雄綜合癥的丑臉,另一只手抓住剛從半空之中落下來的捷克75b。
而二埋汰也早就等在一邊,當陳光陽接住手槍的時候,他瞬間無縫上膛。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沒有分毫拖沓。
兩個人配合的非常默契,特別是那一個無縫上膛,就像是已經排練過上百遍一樣。
“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
“敢動我,你就等死吧!”
吳大力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道。
“你大哥他媽誰啊?”
二埋汰啐了一口,居高臨下地問道。
“說出來要嚇死你們,我大哥叫趙三炮,你們惹不起!”
吳大力掙扎了起來,但在陳光陽的壓制下,他也只能徒勞無功,乖乖地躺在了地上。
趙三炮?
聽到了這個名字,陳光陽就與二埋汰相視一眼,一起展露出了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
“怕了吧?”
“馬上把我放了,跪在地上叫爺。”
吳大力見到陳光陽沒有說話,瞬間就變得囂張了起來。
“給誰叫爺?”
“給誰叫爺?”
“……”
陳光陽揮舞起了捷克75b。
就像是輪搬磚砸核桃一樣,用槍柄一下一下地砸在了吳大力的門牙上。
嘭嘭嘭!
極其沉悶的聲音響起,聽得都讓人感覺瘆得慌。
如果吳大力僅僅是一個地痞流氓,那么陳光陽最多就是簡單收拾一頓。
但是既然他是趙三炮的弟弟,那可就太不湊巧了。
陳光陽認認真真地砸了一分多鐘,把他前面的幾顆牙都給砸掉了才停了下來。
“叫你爺,你是我爺還不行嗎?”
“別打了,我服了!”
“你快放了我吧,以后除夕夜,我都去給你磕頭拜年!”
吳大力滿臉是血,一百六十七斤的大老爺們,居然被陳光陽給生生打哭了。
“聽著,以后見到我必須繞路走,千萬別再犯在我的手里,否則我把你滿口牙都敲下來。”
陳光陽見火候也差不多了,于是就把吳大力給放開了。
“哥,這小子也熊了,就這德性還黑市平蹚呢?”
二埋汰撓了撓屁股,十分鄙夷地說道。
“不用理會他,咱們接著做生意。”
陳光陽走回了攤位。
先是用豺狗的毛皮擦干沾染了一手的鮮血,然后就看向了還站在不遠處的老人。
“小同志,咱們之間的生意可以晚一點再做,因為你的麻煩好像還沒有解決呢。”
老人輕咳了一聲,然后就舉起了拐杖,指向了不遠處。
報警了!
陳光陽歪頭看了一眼,卻見到吳大力居然讓人喊公安了!
“二埋汰,你看著貨,我再去處理一下。”
陳光陽留下了一句話,就腳部沉穩地追了上去。
“快跑!”
吳大力等人當場就被嚇的夠嗆,馬上神色倉皇跑出了黑市。
陳光陽剛追出了黑市沒多遠,就吳大力帶著兩個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同志,就是他!”
“我就是跟他開個玩笑而已,你看他給我打的。”
“鼻梁骨斷了,前面的牙都被他敲掉了,這種人太殘忍了,你們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吳大力鼻涕一把淚一把,狼狽的就像是一條土狗一樣。
“來,再跟你確認一下。”
“你剛才是說,陳光陽……陳顧問把你給打了?”
兩個工作人員看了一眼,神色瞬間變得極為嚴肅。
“他……他就是陳光陽?”
聽到了這個名字,吳大力當場就嚇傻了。
他的一雙腿都不受控制的搖晃了起來,那一張超雄綜合癥的臉龐一下子就垮了。
看向陳光陽的眼神就跟看到了瘟神一般,差一點就嚇的心臟驟停。
“咔!”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吳大力的雙手被戴上了手銬。
而那兩個工作人員卻走到了小巷口,悠閑地抽起了煙,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參與進來一樣。
“別……別打我……我知道錯了。”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吳大力絕望地看向了陳光陽,雙唇顫抖地哀求了起來。
他現在的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他就是陳光陽,那就算是借給他一百個膽子,那也絕對不敢叫囂啊!
誰能想到,竟然招惹了這位爺?
“大老爺們出來混,最重要的是而有信。”
“如今你又犯在了我的手里,那說敲碎你滿口牙,那就必須要一刻都不剩!”
陳光陽一腳踢翻了癱坐在地上的吳大力,又從墻角處撿起了一塊滿是青苔的磚頭,然后一步一步的朝著吳大力走去。
”小伙子,忍一下,一會兒就不疼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