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直接就咔嚓一下爬在了地上。
腦瓜子撞在了一旁的樹枝上,磨破了皮。
陳光陽頓時一愣:“二埋汰,你沒事兒吧?”
二埋汰的腦瓜子都被撞出來了一個巨大大包,還在那逞強呢。
“沒事兒,耗子來例假,沒多大的逼事兒。”
陳光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小子可小心點!”
二埋汰點了點頭:“嗯吶,你就放心吧!”
兩個人再次朝著山下走去,可是這次沒走幾步,二埋汰咔嚓一下又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我草!”
這一下子更加嚴重,二埋汰的腦瓜門正好撞在了樹干上,直接撞了一個血刺呼啦。
陳光陽在一旁看的心驚肉跳:“二埋汰,你沒事兒吧?”
二埋汰抹了抹一臉血,然后開口說道:“我沒事兒。”
陳光陽看著他:“你臉上都是血啊,別他媽卡死在這兒。”
“沒事兒,我命硬的寫紙上都能砍樹了。”
二埋汰蹲在地上,陳光陽急忙過去攙扶。
剛走到他旁邊,二埋汰就擦了擦眼睛:“光陽哥,我他媽是眼睛花了么?”
“遠處的地上咋還有紅花呢?”
“什么雞巴紅花,好像是人參!”陳光陽眼睛瞪大,立刻開口說道。
二埋汰抹了把臉上的血,瞇起眼睛往山坡上看。
夕陽的余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在那片山坡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就在那片光影交錯的地方,幾朵鮮紅的小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像是一盞盞小紅燈籠。
“光陽哥,我他媽是眼睛花了么?遠處的地上咋還有紅花呢?”
二埋汰的聲音有些發顫,不知是因為失血還是激動。
陳光陽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瞳孔猛地收縮。
他放下手中的繩子,三步并作兩步跑到山坡前,蹲下身仔細查看。
那紅花下面,是掌狀復葉,五片小葉呈傘狀排列,在夕陽下泛著油亮的光澤。
“操!”陳光陽倒吸一口涼氣,聲音壓得極低,”不是紅花,是人參!還是五品葉的!”
二埋汰聞,連滾帶爬地湊過來,腦門上的血都顧不上擦了:“啥?人參?五品葉是啥意思?”
陳光陽沒急著回答,而是小心翼翼地撥開周圍的雜草,露出更多的紅色花朵。
他的手指微微發抖,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在那株最大的五品葉周圍,還有七八株稍小的人參,有的是四品葉,有的是三品葉,形成了一片罕見的人參群。
“看見沒,”陳光陽指著最大的那株,聲音壓得極低,像是怕驚擾到什么:“一品葉是三年以下的小參,二品葉是四到六年,三品葉七到十年,四品葉十到二十年,這五品葉…”他咽了口唾沫,”
至少三十年往上,說不定有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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