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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0、只求留條活路

      鄭國棟坐鎮倉庫臨時組建的專案指揮組,一道道命令如流水般發出。

      撬開“黑皮”等人的嘴,梳理“刀爺”的關系網,抓捕周洪濤的黨羽,封鎖紅星市所有水陸要道。

      整個紅星市的公安和紀檢力量在他的調度下,如同一張迅速收緊的天羅地網。

      倉庫里,李衛國、孫威和陳光陽三人湊在一塊兒。

      柱子和鐵蛋機靈地守在那幾個蓋著破苫布的墨綠鐵皮箱旁,像守著自家剛下的蛋窩。

      “海貓子廢船塢!”

      李衛國嚼著這幾個字,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黑皮’吐的這個點,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地方我知道,老毛子援建時候的老黃歷了,廠子早黃了幾十年,里面破船爛鐵堆得跟山一樣,水道淤得媽都不認識,鳥不拉屎的地兒!藏條‘老海狗’,真他媽是燈下黑的絕戶招!”

      孫威吊著膀子,臉色因失血和疼痛依舊發白。

      但鏡片后的眼神銳利不減:“刀爺選這兒,圖的就是一個‘偏’和‘亂’。那地方水道雖然淤了,但靠近入海口,潮起潮落,有些深槽子還在。

      真要逼急了,從水底下的爛船縫里鉆出去,順著暗流飄進海,確實難找。操他媽的,這老狐貍給自己留的后路夠絕!”

      他喘了口氣,看向陳光陽:“光陽,這下你明白了吧?那些毛子的水鬼衣裳、鉛塊腰帶、壓縮氣瓶……就是干這個用的!

      那幫孫子,是刀爺養的水耗子!專門鉆水底下的營生!”

      “操!還真他娘是這個道道!”李衛國瞬間通透了,狠狠啐了一口。

      “我說呢!這幾年紅星市碼頭丟的幾批‘硬貨’,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查都查不到根兒上!敢情是這幫水耗子穿著這身王八蓋子,悄沒聲兒從水底下把東西順走了!沉船、走水的貨……

      好東西都他媽被他們從龍王嘴里摳出來了!這刀爺,玩得真他媽陰!”

      孫威補充道,聲音壓得更低:“‘黑皮’交代,今晚刀爺可能就在等確認一批‘要緊的海貨’到沒到。我估摸著,要么是剛到的‘新貨’,要么……

      就是刀爺這些年從水底下撈起來的‘家底子’,值大錢的玩意兒!風聲一緊,他得趕緊處理掉或者轉移!

      紅星市這片海,還有鄰近幾個縣的河道、沉船點,怕是沒少讓他刮地皮!這套鬼衣裳,就是他刮地皮的家伙什兒!

      有了它,沉在江底、海底的槍械、古董、甚至他媽的金條銀元,都能當自家后院一樣刨!”

      陳光陽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他想起那些精致的裝備,想起“刀爺”這條毒蛇的陰險狠毒,更想起那些可能被沉入冰冷黑暗、不見天日的“金山銀山”。

      “走!”李衛國再無二話,眼中兇光畢露,“媽了個巴子的,熬了一宿,流血流汗,就為逮這條過江龍!

      柱子!鐵蛋!帶幾個人,把那幾個寶貝箱子看好了,用破帆布裹嚴實,一會兒直接抬我吉普車上!其他人,抄家伙!”

      孫威也強撐著站直:“李哥,外圍交給你,堵死所有出路,一只耗子都別放跑!我跟光陽帶突擊隊摸進去!‘刀爺’身邊肯定還有硬茬子,手上家伙不會少,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放心!”李衛國重重點頭,抄起一把五六沖。

      “市局特派隊和咱們縣局的人,里三層外三層,把海貓子圍成鐵桶!

      鄭書記交代了,要活的!但也別他媽客氣,誰敢反抗,給老子往死里招呼!出發!”

      倉庫里的干警們早已憋足了勁,此刻如同出閘的猛虎。

      迅速而沉默地奔向各自的車輛。

      警燈未亮,引擎低沉咆哮,幾輛吉普車和卡車沖破倉庫門口彌漫的硝煙與晨曦,朝著老造船廠的方向疾馳而去。

      海貓子廢船塢。

      這里比想象的還要破敗荒涼。巨大的、早已銹蝕成暗紅色的龍門吊像巨獸的骨架,歪斜地矗立在長滿鐵銹色海苔的碼頭上。

      廢棄的船體如同擱淺的鯨尸,半沉半浮在渾濁發黑、泛著油污和垃圾的海水里,散發著濃烈的鐵銹、腐爛海藻和機油混合的刺鼻氣味。

      斷裂的棧橋木板腐朽不堪,一腳踩上去嘎吱作響,仿佛隨時會碎裂。

      唯一通往深處“老海狗”號拖輪的水泥小路,也早被瘋長的野草和厚厚的海泥覆蓋了大半,只留下一條勉強辨認的、濕滑的痕跡。

      空氣中死寂得嚇人,只有渾濁的海水拍打銹蝕船體的“噗嗤”聲,以及風穿過破洞船艙發出的嗚咽,如同鬼哭。

      陳光陽、孫威帶著七八個精干的干警,像貍貓一樣悄無聲息地潛行。

      他們都是經歷過車站槍戰的老手,此刻更是屏息凝神,手指緊扣著槍身,眼神銳利地掃過每一個可能藏匿危險的角落。

      歪倒的集裝箱、半開的銹蝕艙門、漂浮著垃圾的水面暗影。

      “前面,左拐,靠泊位最里面,銹得最厲害的那條……應該就是‘老海狗’。”

      孫威壓低聲音,吊著的胳膊讓他動作有些僵硬,但眼神絲毫不差。

      指向一艘體型不大、卻異常破舊,船身幾乎被厚厚的紅褐色銹跡和藤壺完全覆蓋的拖輪。

      船尾半沉在水里,船頭則斜斜地搭在泥濘的岸上。

      陳光陽在最前方領路。

      他腳上的解放鞋踩在濕滑的泥地和生銹的鋼板上,幾乎沒有發出任何多余的聲音。

      越是靠近“老海狗”,那股子若有若無的警惕感和壓抑感就越發濃重。

      他嗅到了,不是海水腥臭,而是另一種味道……

      是殘留的煙味,以及一絲極淡的、屬于活人的汗味和鐵銹味混合的氣息。

      船塢深處,死水微瀾。

      就在陳光陽距離“老海狗”銹跡斑斑、半開的側艙門還有不到十米時,異變陡生!

      “砰!砰!砰!”

      三聲急促而沉悶的槍響,撕裂了死寂!

      子彈不是來自船上,而是從側面一個半沉在水里的破駁船艙口射出!

      火光一閃,子彈打在陳光陽腳邊一塊銹鐵板上,濺起刺目的火星!

      “操!有埋伏!隱蔽!”孫威反應極快,猛地將身邊一個年輕干警撲倒,同時嘶聲大吼!

      “打!”

      陳光陽幾乎在槍響的同時,身體已經像獵豹般猛地向旁邊一個銹蝕的絞盤后撲去,動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殘影。

      他手中的五四手槍瞬間抬起,看也不看,憑著剛才火光閃現的方向,“砰!砰!”就是兩槍還擊!

      “噠噠噠!”

      “砰!砰!”

      東風縣局的干警們都是硬茬子,遇襲的瞬間雖驚不亂,立刻依托著廢棄的船體、鋼梁、絞車展開了兇猛的反擊!

      槍聲瞬間在破敗的船塢里炸響,子彈橫飛,打在銹蝕的船體上發出“噗噗”的悶響或尖銳的跳彈聲,擊碎水面濺起渾濁的水花。

      駁船那邊至少有三個人,火力很猛,用的是仿制的五六沖,打得東風縣局這邊一時抬不起頭,壓制在掩體后面。

      “媽的!給老子敲掉他們!”孫威靠在絞盤后面,咬著牙吼道。

      “柱子!鐵蛋!帶兩個人,從右邊水里趟過去,包抄!火力掩護!”

      陳光陽的聲音冰冷而穩定,像下達圍獵指令。

      他話音未落,手中的五四再次精準地連開兩槍,將一個試圖探頭射擊的槍手硬生生壓了回去。

      柱子、鐵蛋和另外兩個水性好的干警,立刻借著水面漂浮的垃圾和破船體的掩護。

      貓著腰,深一腳淺一腳地趟進發黑的海水里,迅速向右翼迂回。

      駁船上的火力被陳光陽和孫威這邊吸引住。

      “手榴彈!”陳光陽低喝一聲。

      旁邊一個干警立刻摸出一顆67式木柄手榴彈,拉開導火索,在手里停了不到兩秒,猛地向駁船方向拋去!

      “轟!”一聲沉悶的爆炸在水邊響起,泥漿、污水和破碎的木片被炸起老高!駁船上的槍聲為之一滯!

      “上!”陳光陽和孫威幾乎同時躍起,帶著剩余干警如同猛虎下山,直撲駁船!

      駁船船艙狹窄。

      爆炸的硝煙尚未散盡,柱子、鐵蛋等人已經包抄到位,火力從側后方傾瀉而至。

      船艙里的亡命徒腹背受敵,頓時慌了神。

      “操你媽!跟他們拼了!”一個滿臉橫肉的家伙吼著端槍要掃。

      “拼你姥姥!”陳光陽如同鬼魅般已經沖到船艙口,一腳踹開半掩的破木門。

      手中的五四槍口火光一閃!

      “砰!”

      那人眉心瞬間開出一個血洞,仰面栽倒。

      “別動!動一下打死你!”孫威的槍口頂住了另一個嚇傻了的家伙的腦門。

      剩下一個縮在角落,被鐵蛋和另一個干警死死按在腥臭的污水里,槍早被踢飛了。

      “刀爺在哪?!”

      陳光陽的槍口還冒著青煙,目光冰冷地掃過被按住的兩人,聲音不大,卻帶著令人骨髓發寒的壓迫感。

      兩人嚇得渾身篩糠,面無人色。

      被槍頂著頭的那個抖得說不出話。被按在污水里的那個,嗆了幾口臭水,咳喘著,眼神驚恐地看向不遠處的“老海狗”號。

      “說!”鐵蛋用力把他腦袋又往水里按了一下。

      “在……在船上!底艙!有……有暗門!”那人帶著哭腔嘶喊出來。

      老海狗號底艙。

      槍聲如同死神的敲門磚,清晰地傳入了老海狗號如同墓穴般的底艙。

      這里彌漫著濃重的機油味、鐵銹味,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仿佛是金錢和血腥混合的腐朽氣息。

      一盞昏黃的防爆馬燈掛在艙壁上,光線搖曳,將幾張扭曲的臉映照得如同鬼魅。

      一個穿著考究絲綢唐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的干瘦老頭,正坐在一張破舊的帆布椅上。

      他看起來六十多歲,面容清癯,甚至帶著點舊時文人的儒雅,但那雙眼睛,卻像深不見底的寒潭,此刻正劇烈地波動著,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怒和……一絲絕望。

      他就是“刀爺”,紅星市地下世界的真正掌控者,編織了龐大走私網絡的黑惡頭目。

      他面前,兩個心腹保鏢,也是他最后的精銳,正緊張地靠在一扇偽裝成艙壁的厚重鐵門旁,手里端著壓滿子彈的五六沖,槍口對著唯一通向外界的狹窄鐵梯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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