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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重回妻兒落水時:渣男他改好了 > 320、又見敵特?

      320、又見敵特?

      b吳大力看著陳光陽一步一步走來。

      整個人都哆嗦了。

      祈求的看著陳光陽:“陳哥,你就當我是個狗籃子,你就把我放了行不行啊?”

      陳光陽直接就被氣笑了。

      “你剛才不是還和我裝逼么?”

      “我不敢了……只求你饒了我,陳哥,陳爺爺,陳祖宗……”

      可陳光陽這個人出必踐,說要砸掉他一嘴牙,那就肯定不能給他留。

      砰砰的幾個板磚下去。

      這家伙都躺在地上裝死了。

      等走回黑市的時候,那老先生已經將陳光陽他們帶來的貨全都給包了。

      人參他沒拿走,其他東西算了算給了一千八。

      陳光陽也知道,這也在意料之中。

      人參的年份實在是太多了,一般人沒有實力,根本就整不了。

      收拾了東西,陳光陽將剩下的山參妥善收好,然后和二埋汰騎著摩托車,就朝著家里面走去。

      “哥,這老山參咋整啊?”二埋汰一邊撓著腦袋,一邊兒有些發愁。

      “這玩意兒你著急啥啊,等下次大夜市兒的時候,再來擺攤看看。”

      二人一邊兒聊著天,一邊就朝著家里面走去。

      但剛開了沒多大一會兒,二埋汰就瘋狂的拍打陳光陽的肩膀。

      “光陽哥,你看前邊,那個吉普車咋翻溝里面了?”

      陳光陽立刻皺眉,將摩托車停在了一邊,就朝著前面摸去。

      這個年代,吉普車可是稀罕物,一般都小心翼翼的開,這咋還能開溝里去呢?

      陳光陽的膠鞋碾過碎玻璃碴,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那輛軍綠色吉普車四輪朝天栽在溝里,車頂的鐵皮被樹杈劃出三道猙獰的豁口,活像被熊瞎子撓過的臉。

      “操!“二埋汰突然拽住陳光陽的衣角,“哥你聞見沒?“

      汽油味混著血腥氣從變形的車門縫里往外滲,熏得人太陽穴直跳。

      陳光陽瞇起眼睛往駕駛室瞅,擋風玻璃碎成了蜘蛛網,有個穿藍布衫的人影正頭朝下卡在方向盤和座椅之間。

      “活的!“二埋汰的破鑼嗓子炸開,“我看見她手指頭動了!“

      陳光陽已經躥到車邊。

      駕駛座上的女同志約莫二十五六歲,齊耳短發被血糊在臉上,解放鞋還掛在油門上。

      最要命的是油箱正在漏油,滴滴答答的汽油已經匯成個小水洼。

      “找石頭!“陳光陽扯下外套纏在拳頭上,“先砸窗!“

      二埋汰掄起塊饅頭大的花崗巖,“咣當“就把后窗砸出個窟窿。

      碎玻璃碴下雨似的往女同志身上掉,陳光陽眼疾手快扯開自己的藍布衫兜頭一擋。

      “你他媽看著點!“陳光陽踹了二埋汰一腳,“往邊上砸!“

      汽油味越來越濃。

      陳光陽的拳頭穿過破洞,纏著外套的指節被玻璃劃得生疼。

      三下五除二清干凈窗框,他貓著腰就往里鉆。

      駕駛室里的情形比想象的更糟。

      女同志的安全帶勒在脖子上,整個人倒吊著,嘴唇已經泛紫。

      陳光陽摸到她頸動脈時,黏糊糊的血順著袖口往肘關節倒流。

      “還有氣!“他扭頭沖二埋汰吼,“把刀扔進來!“

      刀光閃過,安全帶“嘣“地斷開。

      女同志像袋糧食似的栽下來,陳光陽用肩膀硬接住她,后腦勺“咚“地磕在變速桿上。

      這一下撞得他眼前發黑,嘴里嘗到鐵銹味。

      “哥!油箱!“二埋汰的尖叫炸在耳畔。

      陳光陽瞥見一縷青煙從發動機艙飄起來,渾身的汗毛瞬間豎起。

      他摟緊女同志往車窗外撲,后腰刮到金屬棱角也顧不上疼。

      兩人剛滾到五步開外的草窠里,身后就爆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氣浪掀起的泥漿糊了陳光陽滿背,灼熱的金屬碎片擦著他耳朵飛過,“哆哆“釘進身后的白樺樹。

      懷里的女同志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血沫子噴了陳光陽一脖子。

      他這才看清她左小腿不自然地扭曲著,解放褲的褲管已經被血浸透。

      “得止血。“陳光陽扯下腰帶往她大腿根勒,“二埋汰!把摩托后座的急救包拿來!“

      急救包是陳光陽自制的,就怕有點傻突發情況。

      二埋汰連滾帶爬往坡上跑,腦門上的血痂又裂開道口子。

      陳光陽趁機檢查女同志的傷勢,發現她腰間別著把54式手槍,槍套上還別著公安局的銅徽章。

      “同...志...“女公安的嗓子像被砂紙磨過,“后備箱...資料...“

      陳光陽扭頭看了眼燃燒的吉普車,火苗已經躥到車頂:“啥資料能比命要緊?“

      女公安突然掙扎起來,指甲在陳光陽胳膊上抓出幾道血痕:“敵特...名單...“

      話沒說完就暈了過去,蒼白的嘴唇上還粘著半片樹葉子。

      陳光陽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應該是自己之前抓的那個敵特的后續,只不過這女人為啥吉普車開翻了?

      二埋汰抱著急救包沖回來時,陳光陽已經用樹枝和布條給女公安做了簡易固定。

      這小子看見手槍時明顯哆嗦了一下:“哥,咱是不是攤上大事了?“

      “少扯犢子!“陳光陽掰開女公安的嘴檢查舌苔,“你騎摩托去公社衛生院,讓赤腳醫生帶著擔架過來。“

      二埋汰剛要轉身,燃燒的吉普車突然“轟“地又爆了一聲。

      兩人同時撲在女公安身上,滾燙的金屬零件雨點般砸在周圍。

      濃煙中,陳光陽瞥見個燒變形的牛皮檔案袋正從后備箱裂縫里往外飄。

      他剛要伸手,火舌就舔上了文件邊緣。

      “操!“他扯著二埋汰的領子往后拽,“先救人!“

      等二埋汰的摩托聲遠去,陳光陽把女公安轉移到上風處的榛子叢里。

      她腰間的配槍沉甸甸的,陳光陽猶豫片刻,還是把槍塞回她槍套,公安丟槍可比丟命還嚴重。

      女公安的呼吸越來越弱。

      陳光陽摸到她后腦勺有個雞蛋大的腫包,傷口還在滲組織液。

      他撕開急救包,云南白藥混著草木灰糊上去的瞬間,女公安疼得渾身抽搐。

      “忍著點。“陳光陽用膝蓋壓住她亂蹬的傷腿,“比當年鬼子灌辣椒水強多了。“

      這話似乎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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