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霜的小臉瞬間慘白一片。
身子都搖晃了起來:“二虎……你說什么?”
二虎這時候也著急,哭泣的稀里嘩啦:“我爸爸他被大老虎打了,一身都是血!”
在二虎眼里,陳光陽就是被老虎給打了一下子。
沈知霜的小臉瞬間失神,剛要推開門,就看見了陳光陽推著門走了進來。
“光陽!!”
沈知霜向前一把抱住陳光陽,眼睛上下打量陳光陽。
“媳婦沒事兒,就是讓老虎抓了一下,皮外傷。”
陳光陽一邊兒說著話,一邊兒脫下了自己的棉襖,肩膀上的傷口血淋淋的。
但是媳婦卻看的觸目驚心,那老虎的利爪掃過肩膀,血肉翻開,雖然沒有看見骨頭,但也有足足一指深呢!
足足三道利爪爪印,全都在鎖骨和肩膀的位置。
那老虎是奔著陳光陽的脖頸去的,但陳光陽反應很快,躲了一下。
看見陳光陽只是皮肉傷,沒有性命之憂,媳婦終于松了一口氣。
但轉眼又心疼了起來。
這只差一點,她就再也看不見陳光陽了!
看著媳婦對自己的擔憂,陳光陽笑了起來,抬起手擦了擦她的眼淚:“哭什么,這不是沒事兒么。”
隨后又蹲下身子,摸了摸二虎的腦袋瓜。
“你也別哭了,你也很勇敢啊,還知道惦記我呢,快上炕吧。”
二虎擦了擦自己的鼻涕泡,哭泣不得的說道:“我爬不上去了。”
“剛才和埋汰叔一起嚇尿褲子,現在褲子被凍硬了,有點拉不開檔……”
陳光陽哈哈大笑,抱起來了二虎,將他放在了炕上。
“媳婦,你在家先看孩子,我去找程大牛逼弄點藥,包扎一下。”
陳光陽惦記著那一頭老虎,找程大牛逼包扎好了,明天就不耽誤上山了找那老虎去!
媳婦點了點頭:“那你小心一點。”
有了前車之鑒,陳光陽自然不會再大意,不但將王八盒子壓好了子彈,還拿著捷克獵,騎著自行車就前往了程大牛逼家。
雖然是晚上了,但是程大牛逼家里面還點著油燈。
屋里面人影竄動。
陳光陽推門而入,就看見了一屋子正在排隊等待程大牛逼處理傷口。
“這是咋回事兒?”
陳光陽看見了孫把頭他們那一伙打圍的也在。
孫把頭一看見陳光陽,頓時點了點頭,走過來遞給陳光陽一支煙:“我們兩伙人一同上山打圍,遭遇了七只狼的狼群,被貼了身兒,不好放槍,所以大多數都受傷了,這過來包扎一下。”
雖然孫把頭說的平靜,但語之間全都是自豪!
七只狼!就算他們兩邊加起來九個人,那也能一人分出來不少肉呢!
但陳光陽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感覺,找了個角落,就坐在了一旁。
“嘿,兄弟,你也是打獵的?這槍不錯啊。”
有個獵人坐在了陳光陽的身旁,一把就看上了陳光陽手中的捷克獵,帶著羨慕說道。
陳光陽點了點頭。
“看你這槍保養的不錯,肯定打槍不錯,要不要加入我們啊?”另外一伙打圍的對陳光陽發出邀請。
那孫把頭這一伙打圍的一瞬間全都表情愣住了,但是全都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