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判拘留三天,我也得等你拘留的時間夠了之后,才能來交保釋金啊。”
周蘭抬手抹了抹眼淚,忽然就悟出一個道理。
其實人生在世,也不一定非要爭那一口氣。
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只要先蟄伏起來,以后總有機會翻身。
然而,周蘭抬起頭朝外面看了幾眼,卻根本沒有找到霍懷瑾的身影。
她連忙問。
“就你一個人來嗎?兒子呢?”
她見到霍懷瑾了,一定得勸勸對方現在想辦法跟霍宴行服軟。
可是霍連城卻疑惑搖頭。
“不知道啊。”
“我一大早起來,就沒見著他。”
“會不會是,他心里煩悶,一個人散心去了。”
周蘭心覺不對,但還是嘆了口氣。
“但愿吧。”
他倆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周蘭看過去,神色大驚。
“懷瑾!你怎么了?”
霍連城順著周蘭眼神的方向看過去,卻發現自己的好大兒,被兩個警察壓著,被帶進拘留所。
“這是……”
一名警察確認了他們是霍懷瑾的父母后,便告訴他們。
霍懷瑾因為入室搶劫,已經嚴重妨礙社會公序,被拘留十五天。
霍連城人都傻眼了。
“不是吧?”
“我才剛把老伴弄出來,自己兒子又要進去?”
周蘭被關幾天,已經心情郁悶。
再看到這種情景,整個人完全接受不了。
她情緒突然激動,白眼一翻,忽然朝后倒去。
“老伴,老伴!”
周蘭暈倒了。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病床上。
病房空蕩蕩,只有霍連城一個老頭子顫顫巍巍地給她倒水。
“你醒啦?”
周蘭偏過頭去。
她寧可自己一輩子醒不來。
霍連城嘆了口氣。
“算了。”
“事已至此,還想它干什么?”
“兒孫自有兒孫福!”
周蘭無語死了。
自己兒子馬上就要坐牢了,還有個屁的福。
她極力讓自己平息怒火,卻怎么也消不下去。
“等著吧,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么罷休的。”
“他們長房敢讓我們三房絕種,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霍連城無奈搖頭。
何必呢?
沈吃完早餐,準備開始工作的時候,手機里突然傳來一條短信。
是霍星初所在的高中發的。
沈低頭一看,頓時來了興趣。
“霍宴行,霍星初高中邀請我們去觀摩他們軍訓呢。”
“要不,咱們帶倆崽子過去湊湊熱鬧?”
她十分好奇,曾為黃毛的霍星初,軍訓起來會是什么樣子。
霍宴行見她十分有興趣,自然答應了下來。
“也好。”
“順便看看,霍星初那小子在學校有沒有惹禍。”
萬一又變成一中扛把子,那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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