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坑害他了?”
周蘭哭得泣不成聲:“你明明知道懷瑾這個人,沒什么能耐。可是他也想成就一番事業啊,之前我們一直求你投錢給他開公司你為什么不給錢?”
“要是當初你肯給錢,懷瑾根本不會走到私吞公款這一步!”
公司其他人都聽說霍懷瑾在公司的各種奇葩作為。
紛紛朝著周蘭的方向翻白眼。
“明明是你兒子自己作死,怎么還怪到別人身上?”
“就是嘛,自己兒子沒本事,走了歪路,還怪別人不幫你,道德綁架也不是這么綁的吧?”
“果然,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
周蘭氣鼓鼓地看著眾人。
“你們懂什么?”
“我們是親戚,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親戚之間,不就是應該互相幫助嗎?”
沈冷笑。
“好一個互相幫助。”
“你想讓我們給懷瑾投錢,我們是幫助你們了,可你們有什么地方能幫到我們的?”
周蘭忽然惡狠狠地等著沈。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
“一定是你跟宴行胡說八道了些什么對不對?!”
她忽然叫嚷著就要沖上前掐沈的喉嚨,結果被霍宴行一把推開。
此時霍宴行耐心已經被消耗殆盡,他冷冷地看著眼前的老女人,說話毫不留情。
“兩件事。”
“第一、法務已經按照流程對霍懷瑾進行訴訟,因為我要給全公司一個交代。再者,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第二、我已經報警了,五分鐘后,警察就會趕到現場。在這之前,你想做什么,請自便。”
說完,霍宴行就不再搭理周蘭,而是拉著沈就把她帶進了辦公室里。
有了他這句話,洛青瞬間秒懂。
“行了,大家都散了,該干活干活去。”
“至于這個老人家嘛……你要是喜歡上吊的話,就請自便。”
幾分鐘后,堆積在那的人群,一哄而散。
周蘭愣在原地。
“喂,你們怎么走了?”
“都給我回來,回來!”
她才不想上吊,她不過是想來霍宴行的公司鬧一鬧,整出點大動靜。
可是現在人都不搭理她了,她想要的動靜也整不出來。
一個人呆愣在原地,茫然無措。
辦公室內,沈好奇地打量著霍宴行工作的地方。
寬闊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市中心最好的風景。
可辦公室內,工作臺上除了電腦和幾份文檔之外,沒有任何多余的物件。
干凈利落,很符合霍宴行的風格。
她隨便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后,嘆了口氣問:“你就把她這么晾在門口了?不怕出事?”
霍宴行卻不慌不忙。
“她鬧這么一出,不過是想逼迫我撤訴而已。”
“你放心,她那人惜命得很,絕對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出來。”
“再等一會,警察來了,她自然會走。”
沈聽后,也覺得有道理。
“那我就喝杯咖啡,慢慢看風景。”
“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來你工作的地方呢。”
霍宴行起身,親自給沈泡了一杯咖啡。
“是嗎?”
“那霍太太,請好好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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