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銀票在市場上幾乎很難流通開來,是專門進行大宗物品交易的時候使用的。
這張銀票在潘文茗的手中只有一張,潘文茗手中數量最多的銀票就是那些五元十元的銀票。
除了這些銀票之外,還有和那些銅幣等輔幣相對應的銀票,這些和銅幣等輔幣相對應的銀票才是市場中流通規模最大的銀票。
潘文茗的眼睛咪咪著,眉開眼笑的不停地數著手中的這些銀票。
“雖然我這個官職位不高,權力不大,但是論起油水來,在戶部中可是數一數二的。
別的部門雖然比我這個部門看上去重要,但是論起來撈錢這個能力,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我這個部門。
再過個兩三年,等車輛購買放開之后,到時候再買幾輛車。”
潘文茗嘴角掛著笑,心里不停的幻想著以后。
可就在這時,一陣急促且有節奏的腳步聲出現在潘文茗的耳朵旁。
潘文茗急忙將手中的那些銀票揣進懷里,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這是什么聲音?誰來啊?這腳步聲怎么這么密集?”潘文茗一臉疑惑走出了班房,來到了外面的院子中。
他外面一眼就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賀剛以及賀剛后面的那些人。
潘文茗的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他不知道賀剛為什么帶了這么多的人來福利司。
潘文茗的心思全都放在撈錢上,所以之前潘文茗并不知道,
自己的福利司里面有幾個官員已經被賀剛給弄走了,如果潘文茗提前知道的話,說不定還能有所準備。
“這不是賀剛賀大人嗎?之前你們不是已經將我福利司的賬冊文書都查過了嗎?怎么現在又來了,還帶了這么大一幫子人,你們來這里的目的是干什么呢?”潘文茗朝著賀剛走了過去,一臉笑容的問著。
賀剛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看著潘文茗朝著自己走來,停了下來。
當潘文茗站在自己的面前時,賀剛才開口說道:“潘大人,還請跟著我走一趟,有些事情還請配合我們調查一番。”
“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還要讓我去調查調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賀大人能不能給我說一說?”
潘文茗的臉色變了變,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在臉上,他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升騰起來,而且這股不祥的預感越發的凝實。
“至于是什么原因,到了之后你就會明白,現在跟著我們走吧。”賀剛板著一張臉對著潘文茗說道。
潘文茗不想去,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兩步,臉上閃過一絲慌張。
“賀大人,你們是刑部的,我是隸屬于戶部管轄。
咱們兩個部門之間井水不犯河水,我為什么要跟著你去調查調查?
再說了,沒有上官的命令,我是不會跟著你們離開的,除非你們拿到上官的命令,否則我今天哪里也不去。”
“不跟我們去?不跟我們去可由不得你?”賀剛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說著便讓手下前去控制潘文茗。
潘文茗見架勢不對,撒腿就跑,同時嘴里大聲喊著,“你們這些人想要干什么,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這些人想要干什么?你們憑什么抓我啊,我犯了什么罪?你們憑什么抓我?”
潘文茗瘋狂的往后面跑著,可是,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賀剛的手下。
潘文茗剛剛跑出去沒多少距離,賀剛的手下便將潘文茗控制了起來。
潘文茗被賀剛的手下反綁著,押到了賀剛的面前。
潘文茗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賀剛,臉色扭曲的沖著賀剛咆哮,“你想要干什么?姓賀的,你想要干什么?你憑什么抓我?
我和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憑什么抓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是刑部的,我是戶部的,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你沒有資格抓我。”
潘文茗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你不能抓我。
賀剛輕蔑的瞥了一眼潘文茗,淡淡的說道:“帶著他走,還有,按照之前審訊出來的結果開始抓人,抓人之后將福利司清空,所有的地方以及東西全部封存。”
在賀剛的命令之下,賀剛的手下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沒多長時間,他們便將該抓的人全部抓捕,同時也開始封存福利司的院子以及福利司的里面的東西。
將這些事情辦好之后,已經是黃昏,在黃昏的夕陽中,賀剛押著從福利司抓的這些人,朝著刑部衙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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