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
監斬的文官走到李自成等人的面前,沖著李自成等人大聲的喊了起來。
站在李自成等人身后的劊子手走上前來,手中的鬼頭大刀不停的在李自成等人的脖子上比劃著,尋找著最好下刀的地方。
刀光一閃,劊子手狠狠的劈出手中的鬼頭大刀。
刀還沒有落在李自成的脖子上,李自成便感覺到了冷意。
李自成的眼睛突然圓瞪,臉上的表情扭曲在一起。
“咔嚓!”一聲,緊接著又是“嘭”的一聲悶響。
鬼頭大刀劈過李自成的脖子,砍在李自成脖子下面的木頭樁子上。
鮮血瞬間飛濺起來,濺了站在一旁行刑的劊子手一臉。
“好好好,殺的好,殺的好啊!”
“殺的好!”
隨著李自成的腦袋滾落,高臺下面的百姓紛紛叫好。
緊接著,李過劉宗敏的腦袋也滾落了下來。
李自成等人的尸體被控制著他們的士兵拖動到旁邊,讓出了位置。
吳三桂和吳襄被士兵從木樁子上解了下來,往木墩子那邊押去。
吳三桂嘴里的破布被取了下來,他不停的大喊大叫著:“不,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吳三桂的雙腳不停的在地上撲棱著,竭盡全力往后蹬著。
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吳三桂被士兵連拽帶拖的弄到了木墩子那里。
刺鼻的血腥味沖進了吳三桂的鼻竅當中,刺激的吳三桂又開始嘔吐起來。
吳三桂殺過不少人,血腥味也經常聞到。可是,現在聞到血腥味的吳三桂卻沒有之前那樣坦然。
“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吳三桂歇斯底里的哭訴著,掙扎著。
在孔武有力的士兵控制下,吳三桂的腦袋被摁在了木頭墩子上。
吳襄的腦袋也被摁在了木頭墩子上。
和吳三桂的大喊大叫不一樣,現在的吳襄好像已經被嚇傻了,雙眼無神,呆滯無光。
“行刑!”
監斬的文官看著吳襄吳三桂父子倆,大聲的喊了起來。
刀光閃閃,吳襄吳三桂的頭顱滾落,鮮血噴涌。
最后便是張獻忠了,和張獻忠一起行刑的還有張獻忠的手下大將,一共有七個人。
趙文也遵守了自己的預訂,沒有將李定國他們送上刑場。
和李自成吳三桂他們不一樣,張獻忠似乎并沒有什么害怕,沒有驚叫沒有恐慌。
張獻忠被士兵拉到了木頭墩子那里,腦袋被士兵摁在了木頭墩子上。
張獻忠的手下開始大聲的喊叫起來,大聲的求饒。
在行刑之前,劊子手會將他們嘴里的破布取出,所以張獻忠的手下才能大聲喊叫出來。
張獻忠嘴里的破布也被取了出來,可是張獻忠并沒有像他的手下那樣,大喊大叫。
看樣子,張獻忠似乎是最冷靜,最不怕死的。
可這一切都只是表象,沒有人能在死亡面前毫不變色。
當鬼頭大刀揮動起來的時候,張獻忠的臉上終于出現了恐懼。
恐懼持續的時間很短,頃刻之間,恐懼便凝聚在臉上,和滾落的頭顱一起離開了身體。
張獻忠的手下也和他一樣,尸首分離。
鮮血血腥味更加濃郁起來,從高臺上往高臺下面飄去。
可是,高臺下面的百姓根本沒有在意,他們都在不停的歡呼。
“陛下萬歲,陛下萬歲!”
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朝著遠處傳去。
沒多長時間,遠處的百姓都開始歡呼起來,而且歡呼聲還在不停的傳播。
到最后,整個宣鎮都開始歡呼起來。
坐在御書房中的趙文也聽到了歡呼聲,他放下手中的毛筆,看向御書房的外面,呢喃道:“怎么回事?怎么盡是這種聲音?”
“陛下,想來應該是陛下百姓們感念百姓斬殺李自成之流而發出的歡呼聲。”站在趙文旁邊的陳東來說道。
趙文點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
“行了,不說這些事情了。張獻忠的那些義子怎么樣了?”趙文開口問道。
“回陛下,已經按照陛下的吩咐,將這些人送到了小學。”陳東來說道。
趙文曾經答應過張獻忠,不會對李定國這些人動手。當然了,趙文也不想對李定國動手。
畢竟歷史上的三撅名王可是名聲赫赫,流傳千古,對于這種人,趙文也不可能動手。
但是,這個時代因為趙文的存在,所以李定國的三撅名王注定成了虛妄。
可趙文也并沒有因為這個原因對李定國動手。
張獻忠義子有孫可望,李定國,劉文秀,艾能奇四人。
其中,李定國在歷史上的名聲最大,功勞也最大。
永歷六年初,李定國在經過充分準備之后,率領八萬兵馬攻打湖南。
先拿下沅州、靖州,隨后攻打廣西桂林,大敗清軍,逼得清軍主帥,著名漢奸定南王孔有德自殺。
七月初,李定國占領桂林,隨后拿下柳州、衡州等四州,兵鋒指向長沙。
清廷聞訊大驚,加派十萬大軍增援。
清廷兵馬來勢洶洶,李定國避其鋒芒,暫時撤離長沙外圍,退守衡州。
清軍主帥、親王尼堪率軍追擊,李定國設伏將清軍團團包圍,四面猛攻。
陣斬清兵主帥尼堪,殺敗清兵。
消息傳到清廷那里,整個清廷大驚失色,甚至已經做好了退守關外的準備。
至于張獻忠其他的幾個義子,和李定國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孫可望最后投降清廷,艾能奇死的比較早,在歷史上也沒有留下什么重彩濃墨。
劉文秀率領兵馬抵抗清兵,直至最后一刻,最終病逝。
張獻忠的這四個義子,除過孫可望之外,剩下的品行都還行,比李自成之流要好上不少。
所以說,趙文也不可能像對付李自成他們一樣對付他們。畢竟這些人現在還都是一些半大的孩子。
趙文在答應了張獻忠之后,就將李定國他們送到了宣鎮的小學當中。
在趙文的計劃當中,以后會根據他們的學習情況,再來決定他們以后的道路。
但,從此以后,他們也徹底的和張獻忠劃清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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