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光在房間里面安排著事情,差不多一個多時辰,德川家光終于將事情安排的差不多。
德川家光所在的居住地很快動了起來,德川家光的手下們朝著蝦夷人居住的地方跑去。
為了好管理,所以德川家光就將這些蝦夷人聚集在了一起。
德川家光的手下來到蝦夷人居住地之后,就開始將居住在這里的蝦夷人分批次聚集。
其中,有很多蝦夷人正在地里勞作,但是德川家光現在也管不上那些事情了,直接放棄正在耕種的農田,讓手下的士兵將這些蝦夷人聚集起來。
兩天之后,德川家光讓手下的士兵押送了差不多兩萬蝦夷人往南邊而去。
因為時間倉促,所以德川家光暫時只聚集了這么多的蝦夷人。
這個時候,洪承疇也率領著船隊來到了蝦夷島外面的海面上。
海岸線上的阿部忠秋帶著手下的人,站在海岸上,看著海面上這些船只,身體都在顫抖。
“來了,他們真的來了,他們竟然真的來了!”阿部忠秋看著海面上的船只,聲音中滿是恐懼。
“怎么怎么辦?咱們該怎么辦?”松田景站在阿部忠秋的身后,哆哆嗦嗦的問道。
阿部忠秋慌張的說道:“我我我怎么知道怎么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阿部忠秋慌了神,現在的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阿部忠秋身后的這些士兵以及武士都開始慌亂起來,海面上的船只數量雖然不多,但是威懾力驚人。
過了好長時間,阿部忠秋才結結巴巴的說道:“傳傳傳我命令,讓所有人撤,讓所有人撤。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趕緊撤!”
阿部忠秋說罷,轉身就逃,恨不得自己會飛一樣。
松田景等這些武士也急忙跟在阿部忠秋的身后,往遠處逃去。
這個時候與其說是撤退,還不如說是逃命。
現在的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想要抵抗的心思。
阿部忠秋說完話之后,便撒腿就跑。
阿部忠秋跑的很急,也很慌張,甚至連他的手下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部忠秋的手下們看到他撒腿就跑,也顧不得什么,也撒腿就跑。
整個海岸線上的士兵瞬間慌亂起來,往遠處遁逃。
洪承疇站在寶船的甲板上,舉著望遠鏡看著前方的海岸線,臉色平靜。
他舉著望遠鏡看著前方的海岸線,也看清楚了正在逃命的阿部忠秋。
但是,現在的洪承疇并沒有著急讓手下人登陸。
現在天色不早,阿部忠秋這些人跑了就跑了,反正也沒有什么威脅。
蝦夷島就這么大,這些人再怎么能跑,也跑不到哪里去,等明天登陸之后,好好的圍剿蝦夷島上面的這些潰兵。
至于留在海岸線上的那些船只,阿部忠秋也直接將這些戰船遺棄在這里。
在洪承疇戰船的封鎖之下,他們這些人如果開船的話,只會死的更快。
洪承疇看著前面的海岸線上逃跑的倭國士兵,臉色平靜,似乎這樣的事情早已經在洪承疇的意料之中。
對于洪承疇來說,拿下蝦夷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必要興奮。
洪承疇看了看天上逐漸西沉的太陽,對著身后的傳令兵喊道:“傳令下去,今天天色已晚,暫時停止前進,同時讓軍中百戶以上軍官找我!”
站在洪承疇身后的傳令兵急忙將洪承疇的命令傳達到了船上的旗手那里。
旗手將洪承疇的命令通過旗號傳達了下去。
當洪承疇的命令傳遍所有船只的時候,所有的船只開始減速。
當太陽徹底落下海平面,這些軍官來到了寶船上。
在寶船最大的船艙中,洪承疇坐在船艙的主位上。
船艙中放置著十幾個燭臺,將整個船艙照的通亮。
這些軍官依次坐在船艙中,靜靜的看著坐在主位上的洪承疇。
洪承疇環視一周,見眾人已經來齊,開口說道:“明天的戰事對于咱們來說異常重要,雖然憑借著
咱們的實力,龜縮在蝦夷島上面的德川家光等人不是咱們的對手,但是咱們也不能因此得意忘形。
明天天亮之后,坂田有井率領手下士兵……”
在接下來的時間當中,洪承疇對第二天的戰事進行了詳細的安排。
當所有事情制定完畢之后,時間已經來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的太陽準時升起,黎明出現在海面上。
休息了一個晚上的士兵走出了船艙,開始在船只的甲板上集合。
船只開始往海岸線靠攏,在距離海岸線不到一里的位置上停了下來。
登陸的小艇從船只上放了下來,聚集在甲板上的士兵開始順著軟梯走下了船只。
一時間,密密麻麻的小艇遍布整個海面,朝著海岸線開去。
這個時候,海岸線上的阿部忠秋早都逃之夭夭,只剩下一個又一個的空營房。
洪承疇手下的兵馬在海岸線上開始集結,差不多兩個時辰的時間,洪承疇手下的士兵全部集結完畢。
洪承疇也來到了海岸線上,他站在士兵的最前方,目光從這些士兵的身上一一掃過。
“咱們身后的蝦夷島是倭國天皇以及幕府大將軍最后的茍且之地,只要咱們拿下咱們身后的蝦夷島,那么整個倭國就都落入了咱們的控制之中。”
洪承疇說到這里,看向站在士兵前面的軍官,“按照昨天晚上制定的前進路線,前進!”
洪承疇的聲音擲地有聲,這些軍官們帶著麾下的士兵出發。
這個時候,阿部忠秋帶著海岸線上的士兵逃跑了一個晚上。
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尤其是在逃命的時候,更是無限的。
阿部忠秋逃跑了一個晚上,在今天早上的時候,遇到了德川家光讓人送過來的那些蝦夷炮灰。
這些蝦夷炮灰由德川家光麾下的重臣崛田正盛率領著。
崛田正盛騎著一匹矮腳馬走在最前面,率領著這些蝦夷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