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放下碗筷,一臉興奮的道:“好好好,他們來的可真是及時啊。只要兵力足夠,那咱們就可以對皇太極發動進攻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
趙文沖著那士兵擺擺手,一臉興奮地的道。
這士兵出去沒多久,又一個夜不收沖了進來,而且這人還不是一個人前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科爾沁的信使。
“大人,科爾沁部來信了。”這夜不收將這名科爾沁的信使帶進大漲之后,就走了出去。
“尊貴的趙將軍,我是博爾濟吉特汗派來的信使,我叫嘎力巴,這是大汗讓我帶給您的信件。”
嘎力巴對著趙文行了一禮,隨后將一封用牛皮紙包裹起來的信件交給了趙文。
趙文接過信件,查看了火漆封口,隨后將這信件緩緩拆開。
趙文將里面的信取出來,仔細的查看起來。
“哈哈,你們大汗真是及時雨啊,好好好!”趙文將這封信直接拍在桌子上,一臉興奮的在大帳中走來走去。
原來這信上寫著,布和已經領著數萬人馬趕了過來,如今已經在建奴的必經之路上布置好了埋伏。
“你等著,我給你家大汗寫一封信,你一定要給我帶到。”
趙文急忙取出一張宣紙,用炭筆奮筆疾書起來。
片刻之后,他將這封信重新塞進這牛皮紙信封中,使用火漆封好口,交給了嘎力巴。
趙文看著走出去的嘎力吧,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
當趙大牛和劉
五領著人馬趕到時,趙文手中已經有了三千多人馬。
而且趙大牛他們也將留在遵化城中的迫擊炮拉了上來。
趙文在這個時候,并沒有現在就對建奴發起攻擊。
對于趙文來說,皇太極現在就是甕中之鱉,想什么時候打,就什么時候打。
為了保證萬無一失,趙文將總攻放在了皇太極鉆進布和的埋伏圈的時候。
畢竟這個時候,才能有效的殺傷建奴。
在第二天時,宋虎也率領著人馬趕了上來。
兵力得到補充的趙文派出大量人馬,不停的對著皇太極進行騷擾。
因為手中兵力充足,所以騷擾的力度就大上不少。
對此,皇太極頭痛異常。龍門軍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打又打不過,趕有趕不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跟在自己身后,時不時的放出人馬,對自己進行騷擾。
為了放慢龍門軍的速度,皇太極就不停的丟棄自己手中的百姓。
為了保證兵力充足,趙文并沒有讓人護送這些百姓去遵化城,而是留下十來個人,以及一些糧食,將這些三三兩兩的百姓聚集在一起。
畢竟馬上就是總攻了,等到總攻之后,返回來的時候順道捎上這些百姓也是一樣的。
趙文相信,憑借著自己的武器優勢以及布和的埋伏,消滅皇太極應該花費不了多少時間。
布和早已領著人馬埋伏在了皇太極的必經之路上,靜靜的等待著皇太極的到來。
這條路乃是皇太極回到遼東距離最短的一條路。
當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的時候,皇太極一如既往的將自己的探馬撒出去,這次是查探前路的探馬。
可當皇太極將探馬撒出去之后,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出去的探馬一直沒有回來,整整一整天都沒有見到探查前路的探馬回來。
這種詭異的事情引起了皇太極的警覺,一般來說,探馬都是每隔一個時辰、最長不過兩個時辰就要匯報一次軍情,可這已經整整一天了,都沒見探馬匯報過一次。
在這種情況之下,皇太極在第二天又撒出去了五百人,前去查探前路。
“該死的,讓他們跑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整整三千人拿不下這幾百人?”吳克善坐在馬上,一臉憤怒的指著三個千戶軍官怒罵道。
“臺吉,實在是這伙建奴太過厲害了,這些都是皇太極的兩黃旗,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一個刀疤臉一臉無奈的看著吳克善。
“哼,借口,這都是借口,昨天的時候你們怎么能將那些探馬殺光,今天怎么就不行了?今天跑了幾個?”吳克善一臉氣憤的道。
現在好不容易布置好了埋伏,如果因為這個原因,使得皇太極警覺,從而選擇繞路的話,那這辛辛苦苦布置出來的埋伏豈不是就廢了嗎?
“臺吉,跑了十來個,今天的這些建奴探馬都有了警惕心,昨天的是咱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吳克善看著這個還在辯駁的軍官,呵斥道:“閉嘴,我不想聽你的狡辯,趕緊給我去追,如果追不上的話,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盡管吳克善下了死命令讓人去追,可還是有一個建奴探馬逃出生天。
......
“大汗,不好了,前面有埋伏。”
皇太極坐在馬上,正考慮著這次扔掉多少百姓時,一個渾身是血的探馬沖了過來,直接跪在他的腳下。
皇太極看著這個渾身是血的探馬,大吃一驚,“怎么回事?怎么就只有你一個?其他人呢?”
“大汗,全沒了,全沒了,前面有科爾沁部布置的埋伏,當我們剛剛出現時,就有好幾千的人馬沖了過來,如果不是弟兄們拼死掩護奴才,恐怕奴才也已經沒命了。”這探馬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說道。
“什么?你說什么?前方有科爾沁的埋伏?這是怎么一回事?前方怎么會有科爾沁的埋伏呢?”皇太極聞臉色大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探馬。
“大汗,千真萬確啊,昨天的那批探馬就是被他們給殺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