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叮囑沙發上的許文舟,“我去救你老婆,你在這別動,不管聽到樓上什么動靜,都不能上去!知道嗎?”
他驚恐的點了點頭,“知......知道......”
“這可不是兒戲”,我盯著他,“昨天下午,不讓你們進來,你們偏要闖進來,如果這次你還那樣,你老婆就沒命了!”
“我不敢了......不敢了!”他趕緊說,“少爺您放心,我這次真的不敢了!”
我看他一眼,轉身上樓了。
來到樓上一看,馮蓉又轉過身去了。
“少爺,她到底怎么回事?”可兒不解的問。
“她中了血面魘了”,我說。
“血面魘?”
“這種魘非常的厲害”,我說,“中魘的人,面青紫,唇青黑,雙眼充血,無意識,如傀儡,命懸一線。現在馮蓉的命捏在了靳磊的手里,他只要念個咒語,馮蓉立時就會沒命。”
“他這是想逼我們放手”,可兒看著我。
“對!”我點頭,“他怕只用血面魘不保險,又用換移之術捏住了馮蓉的心臟。一般來說,破鎮魘不能破法術,破法術就不能破鎮魘,兩者必有個先后。他是想告訴我們,如果破血面魘,他就換掉馮蓉的心臟;如果破換移之術,他就殺掉馮蓉。”
“那我們怎么辦?”可兒問。
“簡單”,我說,“用個防護陣,把馮蓉隔離出來就沒事了。”
“隔離出來?”她一愣。
“血面魘和換移之術,本質上都是法術”,我說,“防護陣能切斷馮蓉和靳磊法壇之間的關鍵,聯系一旦斷開,法術也就失效了。”
“靳磊想不到這點么?”她問。
“他不懂陣法”,我看看表,“咱們不急,多耗他一會,等到十一點半,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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